说罢,李牧纵身而起,施展出‘隔岸观火’的轻功,身影闪烁之间,直奔山顶而去。
金晨便要跟着,被长老死命地拦住,最后实在是拉不住了,长老只好把她打晕,让身后的族人拼命地往隘口外头跑。而此时原来与他们打斗的武士,都在拼命地往爆炸中心挤过去,想要看看大祭司和银月的生死,因此没人阻拦他们。在长老的呼喊下,金氏族人以及一些铜、铁两氏的族人,不管不顾地跑向隘口,就在他们刚刚跑过去的瞬间,左侧山顶爆发出巨大的火光,碎石如同瀑布一样流淌下来,瞬间阻碍了半边隘口,若是此时下面有人,必然尸骨无存。
是我害了他的性命!
长老本就没下狠手,金晨没一会儿就醒了,睁开眼睛看到身后的火光,金晨的眼泪瞬间流淌了下来。
山都成了这样——他,应该是死了吧?
李牧扯开她的手,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塞到金晨的手中,道:“把这封信,交给我的义弟李思文,他会安排好你们的一切,让长老出面,你不要露面了,他若看见你,一定会杀了你的。我去做我答应你的事情,记住,李牧平生不负于人!”
李牧已经退到了差不多的安全距离,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道:“再见了。”说时迟那时快,李牧曲指弹出手心藏着的一个小石头,直奔银月手里的地雷而去,地雷瞬间炸开,银月也被炸了个粉碎,爆炸引发了连环的爆炸,引爆了整个箱子,大祭司以及附近的武士全都被炸死了。
而李牧在他弹出小石子的瞬间,就夹着金晨的肩膀,施展出‘隔岸观火’的轻功,踩着身后武士的肩膀弹了出去,在他的脚刚刚离开武士肩膀的瞬间,爆炸的冲击波袭来,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周围的一片人,或伤或死,就算没死的,也都被冲击的气浪撞晕了。
“你不是想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用处么?我可以告诉你,这些东西,是我为西突厥的骑兵准备的,乃是我的撒手锏,不要小看这些黑球,它们一个可抵上百骑兵!”
李牧拉着金晨隐隐退后几步,道:“秘密就在球中间的机括上,不信你碰一下就知道了。”
银月狐疑地看了眼李牧,道:“你后退干什么?休想蒙骗我。”
“怎么没有?”
李崇义吐了下舌头,道:“我也不是没见过他以前什么样,他干的最多的,就是缺德事,给人家灌粪什么的,这叫功业?”
“大哥做的事情,就是功业!”
李重义说罢,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不愿意再多说什么。李崇义瞅了瞅他,不禁露出佩服的神色,他佩服的不是李重义的行为,而是李重义能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话,说这么一个荒唐的事情,他是真的服气了。
李崇义从小生长在将门,看地图是最简单不过的本事了,自然是能看懂的,瞅了一眼,道:“差不多,如果赶快些,两日也能到,只是得在城门外等半夜,天亮才能进城,算两天半吧。”
李重义把地图丢回李崇义的怀中,复又躺下,辗转难眠。
李崇义把地图整理好,好奇问道:“大哥,你怎么心神不宁的?这一路我就想问了,咱们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干嘛急着往回赶呢,现在功劳白白给王普那家伙了,虽说那家伙也不错吧,但是怎么也是太原王氏的人啊,跟咱们兄弟可不是一路,咱们浴血厮杀换来的功劳,凭白让他给得了,可真是——”
黑暗中,李重义忽然睁开了眼睛。睡在他同一个帐篷里的李崇义,还没就寝,看到李重义突然睁眼睛,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把他给吵醒了,胆战心惊道:“大哥……你,你怎么了?是灯太亮,晃到你的眼睛了么?”
“心烦意乱,不知道怎么了。”李重义坐起来,伸手,道:“地图。”
李重义回过头来,道:“小弟,你不记得大哥说的话了么?咱们此去,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