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胳膊提起重物,也不能让伤口碰水。 后面的营养照顾,就要麻烦你们了。” 江左的心头猛然跳了跳,低下头看去,他的右脚已绑上了石膏,白色的纱布鲜活地刺着眼球。 “这样啊,谢谢医生!” 那个护士收着东西,笑着夸赞: “苏先生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腿上骨折归位的时候没坑一声,肩膀上的伤口也没有上麻药,直接就缝了,面不改色的,是我见过的最能忍痛的人。 老师的病人,真是不一般啊!” 江左的视线落在苏泠的脸上,平时冷漠的面孔也定上了孱弱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