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人信。”
真有他说得那么糟糕吗?
贵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手忙脚乱地理了理散落的鬓发,想要重拾形象。
哪里料到,却将落在头上的雁毛,一并别到了发丝之中,样子与卖鹅的婆娘更贴合了,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马哲冷眼旁观,接过属下递来的木盆,手一扬,一盆冰凉的井水倾泻而下,泼了她整整一身,将脸上精致描摹的黛眉,都给晕花了,黑漆漆的污水划过脸颊,显得丑陋不堪。
“送你一盆水,好好照照,省得有些人总是看不清自己,还真将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初冬的井水带着刺骨的寒彻,一盆水从头到脚,将贵妇泼了个透心凉,在几十双围观者的目光下,不住地颤抖着。
是冷的。
更是气的。
她以为,这已经是她此生此世,受到的最为屈辱的事了,不曾想,更丢脸的还在后面。
马荣无情地揭开了她想要极力掩盖的耻辱,“你家的儿子更不是个东西,与我家小主子唯一相似的地方,怕就是喜欢男人的。”
人群议论纷纷:
“李家姑娘喜欢男人,有什么可炫耀的,谁不知道她在府上养了好些个面首,每次进进出出,陪在身边的人都不一样。听说,连楚馆的魁首都被她买了下来。”
天下无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