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把她当做金丝雀来消遣,当做玩物来取乐,当做禁脔来发泄。
将她困于笼冢,执于掌中,丝毫违背她意愿的念头都不能有。
她心如刀割的同时,是庆幸,庆幸她暴露出阴暗危险的一面,吓跑了她的爱慕,激发了她的理智;越痛,她离开的想法就越坚定。
她已经在她身上挥霍了两年青春,不能越陷越深,把命都给丢掉。
提及此,傅尤卿却是没什么表情,既不惭愧也不后悔,坦坦荡荡,从善如流:“我真该打死你,这样一来,我眼不见心不烦,你也不用坐牢了,不是吗?”
祝淮安被她的直白绝情呛地心头一震。
想她方才见到她还莫名的悸动,简直就是傻!就是蠢!蠢地无可救药!
她再也忍不住,挥起手扇了她一巴掌:“你怎么不去死!”
掌风凌厉,动作利落,声音清脆,她脸白皮薄,下一秒就浮起红肿的迹象。
她和傅尤卿具是一愣。
祝淮安不自觉吞咽了口唾沫,遍体冰凉,打她的那只手微微发颤。
她真是疯了?还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打她?有意识到惹毛了她的后果吗?还想被挥马鞭抽一顿吗?
果然,傅尤卿的眸光变得冷冽森然,似乎就要将她大卸八块。
祝淮安本能地后退,闭了闭眼,绝望的、安静的听候处置。
虎牙听到动静后,跑了进来,看到对峙的俩人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被她挥手示意退下。
原先阴恻恻的眸光倏尔被玩味掩盖,在她脸上、身上不动声色地打了个转。
两年了,人除了瘦了些,枯燥了些,基本和自己记忆里的没差。
就是这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距离很近,傅尤卿可以看清楚她的睫毛,根根分明,纤细卷翘,像蝴蝶的尾翼轻颤闪动,瞳孔盛了湾晶莹的水波,倔强地和她对视。
当真是怕地不行了。
也不是胆大,是不过头脑的冲动,傅尤卿心底里稍稍嗤笑,又有些失望落寞。
好像她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胆战心惊的;第一次的亲密是这样,明明已经怕地咬不住牙关,却还是倔强坚持,而后相处的每时每刻,都谨小慎微,生怕看到她眉头的一丝不悦。
只不过——
“坐了两年牢,放肆了不少嘛...又是顶嘴又是打人,但总比唯唯诺诺强。看吧,进监狱也不是什么好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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