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白川易了。不过在和白川易对练的时候,张北川大多数时候都处于昏迷状态,因为白川易要么赶着去喝酒要么赶着去听戏,能一巴掌把张北川拍昏的话,就一定一巴掌把张北川拍昏。毕竟徒弟天天都能见着,但是酒不是天天有,戏也不是天天有。
这么一来二去,张北川的实战经验可以说的少的可怜。所以此时的张北川就如同空有一身蛮力但却没有尖牙利齿的食草动物,就算他的力量再怎么大,对于此时的他来说那也是毫无用处。张北川的哀嚎声逐渐停息,他原本护住脸的双臂也无力的放了下来,此时他整张脸看起来就犹如一个猪头。
薛刚无奈的摇了摇头,脱了自己身上穿着西服外套,一边活动筋骨一边向着那一群壮汉走去。一边走着薛刚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恶笑,他成为后街的话事人所依靠的可不单单是他背后的薛家。说起来他本身也是一位格斗高手,一位出色的街头格斗高手,当然了招式有些见不得光。
只见他一个跃起,用膝盖狠狠的砸向为首之人的面庞上,接着侧身一旋手肘狠狠打在另一个人的太阳穴上。一时间如若无人之境,一来薛刚常年混迹街头,手上功夫不算太弱。另一方面,这帮壮汉正在打张北川打的性起,完全忘记了还有一个薛刚。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他们跟在李寻真的身后没少动手打人,只是从来没有过谁能够像张北川这样带给他们这么大的满足感,简单来说就是打张北川特别特别的满足。
两者相加,以至于薛刚冲进来都打了一套了,这一群壮汉还没有反应过来。最先发现薛刚的人反而是被打成猪头的张北川,只见他神情极动的指着薛刚,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喔草尼吗,泥革初升(我草泥马,你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