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他日理万机的忙碌,奴婢虽然早就到了东宫,但是太子在书房里面忙着见客,奴婢等了许久的时间,这太子才有空见奴婢的。”
哦。
原是这样。
慕婉婷现在一直在挂心着怎么把自己头上这顶着的圣旨去掉,没有去深究。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身边这个丫鬟胆敢有勾引太子的心思。
而现在她唯一要做的事情,便是摘掉自己头顶上面的这婚事。
想了许久的时间,这慕婉婷最终一锤定音的吩咐织锦。
“本小姐得先去探听探听那顺王府里面的消息,过两日捡一个晴好的天,你随着本小姐去一趟顺王府,与他谈谈,看看能不能让他主动退婚。”
已是二月初的天气,温度还是低的很。
慕雪缩在炭火烘烤的温暖的房间里面,闻着房内清甜的香薰,眼角眉梢染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房内烛火之光明亮,慕雪的倒影被映在窗户之上,投下浓重的阴影。
南宫离踏着夜晚的微风进来之时,恰好将这一幕给瞧在眼里。
那女人盘腿的坐在塌上,小桌子上面还摊着一本看起来挺复杂的医书,手上捏着一根银针,似乎是在模仿扎针。
对于这些,他已经见怪不怪。
他的手上端着一个果盘,里面有切好的果子以及剥好的柚子果肉。
看起来挺可口。
“不是才用过晚膳么?我不太吃的下。”
慕雪见他过来了,手上端着水果,不乐意的嘟着嘴说了这么一句。
“那先留着、”
将手中的果子轻轻的放去了一边,南宫离便坐到了慕雪身后去,双手就这么毫无顾忌的环上她的腰身儿,捏着一点点肉,甚是满意的说道:“可算是给你养了一点肉出来了。”
慕雪手上的动作一顿,有个想法已经在脑海里面酝酿了许久的时间了。
她偏头,颇是有些感慨的说道:“之前时候你过来与我说太子丝毫不打算插手慕婉婷的婚事,我便知道太子这人生性凉薄自私,我就纳了闷,你说太子那么一个自私凉薄的人,怎么那慕婉婷就一心非要与他在一起,搞得还非他不嫁似的。难道在她的眼里,身家富贵当真就比真心重要么?”
慕雪最近两日一直在苦恼这个问题。
那女人一门心思,头可破血可流的一定要进东宫的门,不好办啊。
对于慕雪这话,南宫离只是道:“人各有志,她也算是志向远大,一般人可没她这么有劲头。”
语气凉薄寡淡,还裹着一丝的嘲讽,嘲笑那慕婉婷不自量力。
而且他对于慕婉婷如何作死的退婚一事没兴趣。
此时此刻,他倒是对怀里的这个女人比较感兴趣。
她跟前桌子上面摊着的医书,那图纸上面上面有关于人性/器官的图案,南宫离随意扫了一眼,便想到了其他。
况且这都已经好些时日未曾与她爱爱了,日日夜间将她搂在怀里,这抱的到吃不到,难捱的紧。
还要时不时被这女人给调戏逗弄一番,实在是磨人。
现下将人抱了个满怀,闻着她发间的幽香。
他有些心猿意马。
慕雪这些日子与他接触。
体贴的懂他的每一份呼吸。
耳听他呼吸微重,便知道他又想了。
慕雪将身子挪了挪,稍微的离远了些许。
慕雪之所以走开些,不过是希望这些事情能够将这男人的注意力给吸引到别的地方去,也免得他总是在自己的身上动手动脚的。
毕竟此刻这男人瞧她的眼神如狼似虎,好像是要将自己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将手中的银针在棉包上面插好,而后与医书一起给放到了一边去,这架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