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跑到这里的人,顾不上气喘吁吁,就赶紧将一条拴在树上缆绳给解开握在手中。
然后就去解第二根。
却被后面其余奔跑过来的人,狠狠的一脚给踹在了屁股上。
脚下不受控制的朝前猛跑两步,咚的一声,就一头扎道了江水里。
鼻子都呛水了。
但就算是这样,这人也没有将手中拿着的缆绳丢掉。
而是顺势将之缠在了身子上,牢牢的绑住。
指着岸上踹他的人大骂了几句,就转身来到了江中深水处。
往下游游了一段儿距离,从那里上岸,然后一溜烟的跑掉了。
岸边的其余人,这时候那里争抢剩余的四条缆绳。
有些人,发生了撕打。
一些人甚至于都挂彩了……
离开的五艘船只上,有人拉着绳索,将船帆拉起。
顿时升起一片的光彩耀人。
因为这被拉起来的船帆,并不是寻常的白帆,而是同样用锦缎制成的!
这也是这些人,被人称之为锦帆贼的主要所在。
“哈哈哈……你们看这些的百姓,何其好笑。
不过是咱们随便丢下的一些废弃之物,他们就这般的争抢。
如同苍蝇看到了血,饿狗看到了屎。”
船上一人,双眼很大,眼球往外突出。
面容显得消瘦。
他望着岸边那乱做一团景象,出声如此说道,带着高高在上与嘲弄。
“是啊,所以说还是要努力的向上爬,做人上人。
不然的话,这一辈子太过于可怜,如同蝼蚁一般,要什么没什么。
人生来就一辈子,却如同蝼蚁一般生活了一辈子,憋憋屈屈,岂不是太过于可怜,与可悲?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等到死的时候,我是真闭不上眼。”
为首的船只之上,另外一个人出口接话,如此说道。
他腰间佩着铜铃,身上穿着锦衣,腰间另外一次挂着刀。
背后背着弓弩。
这正是之前挥刀割断为首船只上面,锦缎制成的缆绳的人。
同样也是这些人头领。
姓甘,名宁,字兴霸,益州巴郡临江人。
“统领说的对!
大丈夫生在人世间,岂能一直处在人下?
若真这般憋憋屈屈的过上一生,那是真的不痛快。”
另外一人出声接话。
这人面色黝黑,袒露着胸膛,胸膛那里长着一片护胆汗毛,脸上有着一道刀疤,整个看起来很是凶悍。
“所以,这便是统领您准备前往巫县,找那张辽张文远晦气的原因?”
又有一人出声询问。
这人手长腿长,善于游水,被人唤做水猴子。
“那张文远可不好对付啊,不是寻常人。
乃是那位刘皇叔手下的头等大将,自绵竹挥兵东去,所向无敌。”
那个眼球突出之人,提起张辽之名后,没有之前那般肆意了。
“他那算什么所向无敌?
主要是所经过的州郡,都没有进行抵挡,直接就开城迎接了。
真要是各个州郡都带兵死命抵挡,再让他进行一个所向无敌我看看!”
那胸前长着护胆汗毛的人,出声如此说道。
“话不能这样说,据说这人先前的时候,可是带兵从阴平小路一路进入西川的。
那一路可难走的紧。
那刘皇叔能够轻松打开剑门关,与此人舍命走阴平小路,来到西川,密不可分。
仅此一项,就足可以见其悍勇。”
大眼男子再次出口。
“那又怎么样?只能说人胆子比较大而已,这事情放在我身上,我也一样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