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问起伊远这个掌管过天下的女子会是什么样的人?
很多人会说她是个铁骨铮铮的女子,会说她是个满怀慈悲之心的人。
只是在悠兰眼里,她只不过也是个硬装强大的弱女子,也是个连针线都拿不稳的姑娘。
而在夏千允的印象中,她是个拥有着满天星辰所赐予温柔至极的女孩,她的温柔就像是从骨子里所带来的。
帝瑾晟只会是哭着笑着说,伊远只是想要回到他怀抱的娘子罢了。
……
现在皇宫被夏千允安排着自己地狱阁中的人守护着,暂时是不会再闹起什么腥风血雨了。
皇宫里只剩下寥寥无几的人,为他们的皇后守灵,一下子繁花似锦的宫殿瞬间变得冰冷。
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只是伊远逝世的消息,夏千允让所有人必须压下来。
而悠兰必须伪装成皇后坐镇皇宫,以安抚百姓,不得再继续闹出恐慌。
低城外围界限内。
眼眸里尽是对生命淡漠的一个男主坐在营帐的塌上。
身边的人如果夏千允在这的话,一定会认出那两个女子。
“时空线被她搞得一塌糊涂,我们现在也被法则所束缚到这里的一部分。”
红衣女子有些懊恼地对着榻上的男子汇报道。
“那么只能让她进入自我毁灭,或者是让这个世界沦陷。”
白衣女子倒是淡定地要多,只不过她的眼眸里还透着另一股情绪。
“他发现你了,诺儿,你必须回去了。”
榻上的男人这才起身走到白衣女子的身边,将她身后的隐约的白线揪了出来。
“该死,我们已经很安分守己了,偏偏还是被发现了。”
红衣女子恨得咬牙切齿,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处处受着限制。
“我不会回去的,她的命我得做保证。”
白衣女子眼里都是从容,发现了又如何?她的事情没有处理完,是不可能会半途而废的。
“诺儿,既然这样,你只有一年的时间。”
“时间如果到了,你就会强制离开这里,并且再也无法回来。”
这些事情白衣女子早已清楚,有什么样的代价她也是懂得。
作为这个时空的来客,没有人会不熟悉它的法则,只是就看每个人的执念深与不深罢了。
“那先生你呢?你不回去会不会有危险?”
白衣女子有些隐隐约约的担心,她们在这里呆久了都会被排斥,更何况是先生这样构成危险的人物呢?
“我会再静看一段时间,手里的“线”还不能断不是吗?”
他笑了笑,看向手中若隐若现的白线,然后轻轻地用火将它烧掉。
高城中。
他们口中的人,正在悠闲地看着自己手握着的线一点一点消失。
“看来,事情会变得更来更糟了呢,只不过你们想要破坏,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低城前线里。
帝瑾晟九死一生醒过来,帝瑾邪替他守好了,将敌人打退了。
“皇兄,辛苦你了,我睡了多久了?”
帝瑾晟嗓子有些沙哑,看见帝瑾邪的模样也知道他肯定担心自己很久了。
“无碍,你自己好好养好身体,事情还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帝瑾邪叹了叹气,想要离开时,就见帝瑾晟问道。
“那我昏迷了多少天,伊远有没有寄信给我?”
帝瑾晟刚醒过来,可他还是想要听到自己娘子的消息。
帝瑾邪将前几日收到的一封信递给了他。
帝瑾晟立马打开了它,只是上面写着非常简短的一句话:“这里一切安好,勿念。”
帝瑾晟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