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猛地抓过那个香囊,齐妃一脸难以置信。
瞧她如此反应,楚千凝艳丽的红唇微微勾起,“瞧娘娘的样子,似是很失望呢。”
见齐妃的身子猛地一僵,她无声的笑着,转而将目光落到了一个被众人忽视的人身上,“真要说没了香囊的人就有谋害太后娘娘的嫌疑,那我瞧着,齐姑娘的香囊似是也不见了,不知去了何处?”
被点名的齐霏烟心里“咯噔”一下,眸中充满了惊惧之色。
方才在齐妃向楚千凝咄咄相逼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自己的香囊不见了,许是在与燕靖予拉扯的时候掉在了假山那处。
她战战兢兢的缩在人群后面,本以为没人会注意到她,不想竟还是被楚千凝给发现了。
一时被众人盯着看,她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局促不安的低着头,她的声音细如蚊呐,“我……我的……”
支吾了半天她也未说出个所以然来,景佑帝便有些失去了耐心。
在齐敏的连番暗示下,她这才闭着眼睛说道,“许是方才经过假山那处的时候,掉在那里了。”
可她不提假山还好,一提假山所有人都想起了方才她和燕靖予苟且暗合之事,一时间,看向他们齐家人的目光中便带着浓浓的嘲笑。
想不到堂堂侯府千金,也会做出这般败坏家风之事。
瞧瞧齐家姑娘和护国公主的长相,前者清新单纯,后者艳华无双,怎么着都觉得楚千凝才像是不安于室的女子。
但实际上,她却安心守着病恹恹的宁阳侯世子,将人照顾的日益康健。
可见这人啊……
真是不可貌相。
“来人,去假山那处搜。”
“是。”
随着景佑帝一声令下,当即便有人去那处搜查。
不多时,便见有小太监手捧着托盘走进殿内。
一看果然寻到了香囊回来,齐霏烟面上一喜,这才松了一口大气,可还未等她的心落到地上,便见景佑帝猛地打翻了托盘,香囊“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让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了上面的“白浊”。
刹那间,满殿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钦阳侯脸色铁青,怒目圆睁,却又不得不努力压抑,看得楚千凝眸中笑意更甚。
脸色惨白的站在原地,齐霏烟原本伸出去的手不禁僵住,收回来也不是,不收回来也不是。
拿着绣帕掩住了唇瓣,楚千凝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问道,“这倒是有个香囊,就是不知……是不是齐姑娘你的……”
若承认,便代表她方才的确与人苟合。
而若否认,她便无法为自己开罪。
认与不认皆无法全身而退,齐霏烟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无措的站在大殿中央,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她甚至恨不得夺门而逃,可脚下却仿佛生了根,动弹不得。
沉默了良久,齐霏烟才低声道,“不是……不是我的……”
她不能承认!
绝对不能承认,否则他日后还怎么见人。
越是这般想,齐霏烟便拼命摇头,身子也不住的往后推着,似是那香囊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齐姑娘虽说不是,但这……”楚千凝的目光落到齐霏烟染了白浊的裙摆上,再看向香囊,余下的话虽未说,却已经不言而喻。
说不是她的,但谁又能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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