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
南月溶自然不会知道一切,否则她今日压根儿就不会搭理这个死心眼儿的孩子,以至于日后赶都赶不走他,彻底被他赖上了。
为此,还让顾兰舟喝了好大一壶干醋……
和顾兰舟拜完了天地、进了洞房,他意有所指的笑叹,“想必小王爷如今姿容更甚从前了,竟连那么小的孩子都能吸引住,真是令为夫忧心。”
“忧心?!”被他说的一懵,南月溶一时也没注意到他称呼上的转变。
“长此以往,若时不时就冒出这样的人可如何是好?”他早知她招人稀罕,千算万算也没有料到,竟会被一个小孩子钻了空子!
多年来,她在沂水城可谓是声名狼藉,他心知她是有意为之,是以从未帮她解释过什么。
他更知道的是,那些人表面上对她诸多指责、状似厌恶,可实际上,他们只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因为注定得不到,就算得到也驾驭不了,是以虚伪的装模作样。
之前他不止一次的看到有人偷偷画南月溶的肖像,还小心翼翼的掖着藏着恐会被人发现。甚至有些人连和她对视都不敢,唯恐脸红漏了陷。
从前……
他也不敢正视她。
但如今,他们结为了夫妻,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她,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见顾兰舟眼中渐渐现了焦距,眸子越来越亮,南月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蛾眉微扬,“怎么?顾公子终于懒的再装下去了?”
话音未落,她便被他封住了穴道,一把圈进怀里,明显是恐她新婚之夜将他打出寝房。
“此事……为夫可以细细解释……”他从未指望这事儿能一直瞒着她,本想过了今夜再向她坦白的,没想到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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