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团身一滚,迅速地躲在了离他最近的一块石头后面。
良久,都瑞明举起他的软毡帽往外探了探,待发现没有人朝他开枪之后才从石头后面伸出了脑袋。
“啧,真难为情。又让我一个学历史的人做出这种事。”
从石头后面走出,都瑞明拍了拍风衣上的沙土。
“你……你!”最后倒下的那人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都瑞明,子弹强行嵌入身体的剧痛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被击中的时候他的符文铳就脱手飞了出去,现在的他只能用手指着都瑞明,用眼神宣泄着自己的惊恐。
走到那人之前,都瑞明停止了拍打沙土的动作。只见他将软毡帽扣在胸前,微微躬身,歉意地说道:
“实在对不起,请先生你理解一下。如果被西休比大哥知道,我竟然被一窝毛贼活捉到了,非得让他嘲笑死我不可。”
嘭。
一脚重重的踢在这人的脑壳,都瑞明帮助他顺利的昏迷了过去。
又在其他人身上狠狠地踩了几脚,宣泄着对文物大盗的怒气。
没有任何一个历史学家会喜欢这群偷文物的贼。
“啊,对了。忘了说。我的符文铳是特制的型号,无光无声低温无烟,不会对壁画产生损伤的,先生们大可以放心。”
看在他们直到晕倒之前依然没开一枪的面子上,都瑞明笑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