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珊瑚宫千鹤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仔细翻看,还试图用吹起的蠢方法驱散深渊的黑雾。
别说,还真的有用,因为它其实已经被上衫昭月磨灭到几乎消失了。
不过才逸散开,它就又缓缓聚拢了起来。
“别试图再用些奇奇怪怪的方法试了,这是深渊的伤,你的水元素不起任何作用。”
“深渊?”珊瑚宫马上想起来克伦苏尔, 于是面色不善了起来,“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不得不说,女人变起脸来真的是一等一的快,刚刚还是好姐姐,现在就是那个女人了?
“我想拉拢别人,自然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那你也不能跟深渊硬碰啊?”
在担忧某人的时候, 任何人都是不讲道理的。
奈何她担忧的人,此时却胳膊肘拐向另外的某人。
“总之我帮不了你,我现在需要静养,”他摊手说。
珊瑚宫千鹤咬了咬牙,“好吧,你先回去休息,我联系白夜宫司再来想想对策。”
珊瑚宫千鹤远去了,而上衫昭月则缓缓越近,久违地回到了那片珊瑚宫殿里。
“昭大人!”上衫昭月所过之处,穿着清凉,面容姣好的巫女们纷纷躬身行礼。
上衫昭月很受用,他久违地在其中找到了身为人时的存在感。
因此逢人都是笑脸相迎,他此时顶着少年的面容,倒是很有年下感。
从离开白夜国开始,他就以少年神的面容示人。
相比于在蒙德的乱来,在海祇岛当地的他温润,像是一位年轻的长者。
但很可惜他这位长者在这次事件里不会发挥任何作用了,他才在和室里静坐没多久,障子门就被轻轻叩响。
上衫昭月默不作声,言简意赅地说, “进。”
“昭大人, 许久未见,珊瑚宫晴子,给您请安!”
晴子缓缓在他面前跪下,像是小猫一般温润地趴伏在他怀里。
上衫昭月也没有旖旎的念头,很自然地拍着她的背,把她的脑袋拉在自己的腿上。
“你还是这么像孩子一样喜欢撒娇,千鹤反倒是放不开。”
“千鹤是个要强的孩子,我的话,”她似乎想到了好玩的东西,浅笑着说,“如果时间允许,真想做一辈子的宝宝啊!”
“可以啊,我有办法让你做一辈子的宝宝。”
“还是算了吧,”晴子缓缓合上眼睛,安逸地躺在他的怀里,“让晴子趴会儿……”
“……”上衫昭月无奈,他没有拒绝晴子,于是和室里短暂地安逸。
不过很快,一阵木屐的脆响在门口响起,障子门毫无征兆地被打开。
但无论是上衫昭月还是珊瑚宫晴子都没动,他们黏在一起,珊瑚宫千鹤理所当然地不开心了。
“晴子!!”
“干嘛,我可是你的妈妈,跟妈妈大呼小叫很不礼貌哦~”
“我应该教导过你类似的礼仪吧千鹤。”
“你不要用最舒服的姿势说最严肃的话呀!”珊瑚宫千鹤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珊瑚宫晴子拽过来取而代之。
“既然来了,不妨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虽然我不好出手,不过倒是可以听听,必要的时候付出代价什么的。”
“别把自残说得理所当然呀!”珊瑚宫千鹤撇了撇嘴,还是坐在上衫昭月和珊瑚宫晴子前的榻榻米上。
“事情的起因是前几天,在珊瑚宫南方,靠近鹤观的地方,出现了被黑气污染的魔物和人。”
“我们珊瑚宫的驻军也有中招的,不过好在并不严重,经过我的化海月完全可以化解。”
“如果是白夜宫司和祭主也可以处理,通过祭祀的器皿过滤的圣水可以暂时遏制,最后交给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