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她问。
“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我说。
“怎么回事?”
“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了。”我说。
“他说你什么了?”
“或许我真的不适合跟他们打交道。”托着腮我望着窗外。
“你也不用这样说自己,你不擅长这点事而已,但是你却是无法被取代的。”
我扭过头看向她,她坐到了我的腿上依偎进我的怀里。
她的声音很温柔,但却依然无法安慰我的心。“我只是有点伤心。”我说。
“或许你可以离开这里,用你认为正确的做法去做事,去生活。”她说:“你是一个无法被束缚的人,我知道。”
她看着我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无限的温柔中带着让我感到温馨和安全的包容。“你们争吵了对么?”
我嗯了一声。“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能被他信任的人了。”
“会不会是你多虑了?”
“不,我能感觉到。而且我以前确实……”
她笑了。
“你笑什么?”
“你现在的样子跟你的心态可不怎么相符。”她笑。
“什么意思?”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或许我老了。”我说。
“老年人做事年轻人看不惯很正常。”她说。“你让我想起了一句话,我听说男孩的成长都是……要通过挑战他的父亲来完成的。”
“我可不是他的父亲。”
“但你是离他最近的,也是最亲的男人。他看不惯你的行为或者说跟他父王管不了他是一样的。”
“他那可不是挑战。”
“某些方面来说,几乎是类似的。”她说。
“那照你这么说……阿尔萨斯,还有那个斯托姆加德的国王他叫什么来着……加林.托尔贝恩,还有原本奥特兰克的王储……嗯……吉安娜也算么?”我挑起了眉毛看着她。
艾格文笑而不语。
“但是他已经看到自己父亲被杀了,而且我也不需要用自己来让他证明他长大了,我可是个外人,他只是纯粹的……不信任我了。”
“嗯哼,那谁又知道呢。”艾格文摇摇头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