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卫兵来之前我也就撤了。
“这位……尊贵的女……士。”他很想让自己显得有点礼貌,表现的得体点,但是这人说话的时候明显舌头都大了,虽然身体还没有因醉酒失去平衡而摇晃,但是他那张脸上已经僵硬的表情来看他已经喝麻了。
艾格文扭头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是我……遇……见过的最……最美丽的女……人。”他开始结巴。
艾格文轻笑一下。
“能遇见你……你我……我很……荣幸我……能邀请你喝……喝……一杯么?”
艾格文没说话只是轻轻摇头。
“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向你表达……达我的……敬意。”
艾格文笑着点头,“谢谢。但不必了。”
“你一定要喝!”他这句话说得利索。
“我要不喝呢?”艾格文没惯着他。
“你是女巫吧!”他使劲瞪了瞪眼,“你是外地逃……到这里的女……巫吧!”
我扭过头来看着他。
“只有女巫能这……么漂亮,你是用魔法变的……对么?”
见我们没理他似乎来劲了,“哈!”他扭头对身后的那些人喊:“这……这……个女……女的是女巫!”
“你是迪菲……亚的女巫吧!”他话还没说完忽然眼神有点发直一下子定住了。
此时周围的人全盯着我们呢。他们全都朝我们投来一种怀疑且等着看热闹的目光。
“你……”那个人忽然动弹了,他盯着我,“你……我认识你!”
我皱起了眉头。
“你……”他的手有点抖,他的头有点颤,“你是外面悬赏榜上的人吧!”
“放你的屁!”我瞪他一眼。
“你……”他那双眼发直。“你跟艾德温·范克里夫……像!”
他扭头看向身后的人,“你们看他像不像!这眼睛……这……鼻子。”
突然他身体一下子僵住了。“走吧。”艾格文说:“咱们走。”
我们俩起身就离开,那个人还是这么傻站着,我瞟了他一眼,那人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在众人的注视中我们俩快速出了酒馆,酒馆里面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做到的?”出了镇子后我问她。
“我只是让他闭嘴了而已。”
“他僵硬了。”我说:“没死吧?”
“没有,我只是封印了他的意识,过两天就好了。”她说。
“过两天?”
“也可以更久。”她说。
我撇了撇嘴。
“刚才出来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那个悬赏。”她扭脸看向我,“别说,你跟最上面那个人长得还真挺像的。”
我鄙夷地哼了一声。
赤脊山这边的路修的很不错,但是当我快走到湖畔镇了我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当年为了纪念在赤脊山作战而阵亡的我的兄弟们的纪念碑不见了。
“你怎么了?”艾格文问我的时候我正扭着脸看着来时的方向回忆,我还以为记错了,但是当我仔细想了想之后我眨了眨眼,“我似乎错过了什么。”我说。
“什么?”
“历史。”我说。“我记得那地方有座纪念碑来着。”
“哪有纪念碑。”她说:“这一路上怎么可能有纪念碑。”
我摇了摇头。
“谁的纪念碑?”她问。
“曾经在这里为了抵御兽人而阵亡的战士的纪念碑。”
“或许搬迁了。”她说。
我看着她的眼睛,我宁愿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来到湖畔镇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在镇子的南边,那座桥的另一端遥望湖对面建在湖边山坡上的镇子时,那个景色真的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