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有机会赢。
而且他一直想要证明自己,他不想给他哥丢人,他看着守将的方向,眼神一下子坚定了起来:“等着,老子定会斩了他,好让我哥也瞧一瞧我的本事,也让外人瞧一瞧我哥的弟弟也不是孬种。”
柱子有些咋舌,不过心中却也甄勇激起了一股天下有我无敌般的雄心。
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而人生又有几回搏。
……
随着时间流逝,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包围燕王府的军卒们,足足守了大半天,一直不见命令的傻等,一个个心绪早就有些低沉,而且腿脚也开始发虚,若只是这些还罢了,可当他们想到领导现在可能在燕王府里好吃好喝,一个个又开始出现了躁动。
即便是彭二,他也有些躁动,他几次三番的想要进府询问,可都被门卫呵斥了回去。
他没有得到命令也不敢硬闯。
可这般等着等着,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头,一时间,一股不安的感觉开始不断的在心头萦绕起来。
终于,他忍不住了,他想要找张信商议个法子,觉得不能再这般傻等下去了。
但是当他刚要迈动脚步时,张信的阵营中,却突然爆发出一股骚乱,许多士卒竟然胆大包天的开始了溃逃。
而这种溃逃刚刚出现,在所有士卒本就不耐烦的情况下,一下子便扩散到了全军,所有的军卒哄的开始呼喊着叫嚷着四散而去。
这些军卒一个个恨不得把事闹大,好来个法不责众,撺掇起别人跑路时一个个不予余力。
“艹他娘的,这些当官的在耍猴子玩呢,让老子在这里干站大半天,什么也不干,老子不陪了。”
“老子也不玩了,大伙都别傻等着了,跑吧。”
“对对对,跑喽,谁等谁傻逼。”
……
彭二见状,哪还有心思找张信商议,连忙呼喊着想要控制住军卒,可是张信阵营那边闹腾起来的人,一直往他阵营里面冲,不仅冲的他阵营中的军卒混乱不堪,还撺掇着他的那些军卒跑路。
这时又有一道呼声,顿时吸引了彭二的注意。
“谢贵和张昺已经被燕王杀了,谢贵和张昺已经被燕王杀了,咱们还待着干什么,这时候不走等着吃席吗?”
军卒的骚乱,彷佛火上浇油一般,瞬间更加沸腾起来。
彭二心中立马一惊。
他心中的不安终于映进了现实,他惊恐的向着燕王府望了两眼,一咬牙翻身上马,指挥着他此刻还能控制的一些军卒,意欲强闯燕王府。
彭二一边下令,一边还转头向着张信看去,想要让张信速速收拢军卒与他一起强闯燕王府。
可他只看了一眼,差点没有一口血吐出来。
只见张信不仅没有在制止骚乱,反而还利用张信都指挥的身份,在遣散军卒,也正是有张信这个当官的带头,许多想要溃散的军卒才没了担心,疯了似的四逃。
这一下彭二哪里还不明白,张信早就已经叛变。
彭二咬牙吐出张信两个字,随后便不再管张信,谢贵是他一直以来的长官,他不可能不管谢贵,他大声的又收拢了几个军卒,然后一声令下,让军卒向着燕王府攻去。
而这时候,观童三人已经偷偷的解开了身上的绳索,他们见彭二还在组织军卒攻王府,都晓得彭二留不得,三人顿时齐齐向着彭二杀去。
“杀了彭二。”观童冷哼。
唐云和谢礼眼中亦带着冷芒,三人都从军卒手中抢过一柄武器,几步间就杀到了彭二身前,彭二顿时心中又是一惊,可是惊中却不乱,马头一转,就欲骑马向着观童三人踏去。
彷佛想要把三人活活踏成肉泥。
观童三人,年岁都已经大了,不敢逞勇,连忙闪避。
可恰逢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