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是一只肥得流油的疣猪,身边除了保镖以外,离他最近的是一只浣熊。
浣熊低眉垂须,指着手里罗盘道,
疣猪嘴里嚼着槟榔,老远就能看到他那张血盆大口还有黑乎乎的牙齿。
孩子们都吓坏了,羊师爷上前一步质问:
疣猪挺胸抬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疣猪嚼着说话,
开口就要买地,蛮横无理的程度却一点都不像是谈生意,这是打算抢啊。
事实上那疣猪的确是做好了抢的准备,他就等羊师爷一句话。
羊师爷斩钉截铁答道,
多少钱都不卖?那就是无价咯。既然无价,就代表不要钱咯。
疣猪一声令下:
保镖们立即开始动手,甭管书桌、矮凳还是笔墨纸砚,视野范围内的东西通通砸碎!
羊师爷连忙保护孩子们躲到一边,看着这群比土匪还流氓的家伙把私塾砸了个稀巴烂。
疣猪吐出嘴里的槟榔,又从随身的锦袋中拿出一个来搁进嘴里。
他威胁羊师爷说,
疣猪带人走了。羊师爷一边安抚学生,一边愤恨地看着他们离去。
第二天
疣猪“如约”来了,这回他是带着工人来的,二话不说就砸墙。
羊师爷上前阻止,却被那些恶霸一顿痛揍。
完事之后,疣猪抓着羊角,将羊师爷的头提了起来。吐掉嘴里的槟榔,笑着对他说:
疣猪走了,几十年的私塾也没了。
羊师爷气得是捶胸顿足,太无法无天了……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他要告!
状告那个该死的土豪恶霸!
他要去县里,去找县官老爷申冤!
连夜写好状纸,天还没亮便启程赶往县里告状。
这一路可是不近,羊师爷腿脚不好,足足走了两个时辰才到。
到了县里,直奔县衙。敲响登闻鼓,不一会儿便有两个慵懒的差役开门出来。
羊师爷说明来由,进去见到县官老爷。
县官收下状纸,然后就让他回去了……
没错,这就让他回去了。
这不对啊!羊师爷心想:百姓受了这么大的冤屈,身为父母官,他不说抓人也不说派人去查,就这样让受害者回去了!?
羊师爷据理力争,然后……他就被赶出了衙门。
心灰意冷回到家,竟然发现自己的家人也遭到了毒手。儿子被人打伤,满脸是血,儿媳一边为他擦拭一边哭。
家里已经被砸了个遍,地契被
抢走了。
羊师爷气到说不出话,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狂徒!这样目无法纪难道真的没人管吗?
不行!
必须接着告!
县里不行我去省里,省里不行我就算上京告御状,我也要讨回公道!
凭着一腔热血与文人傲骨,羊师爷不断走访。
知县、知州、知府……
当时他找到的知府也就是今天的蛇县令。
蛇县令听后十分恼火,拍着桌子让人彻查此案,然后他就从四品降到了七品。
羊师爷想不通,那个疣猪员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普天之下会找不到人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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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这个疑问又回到老家,彼时疣猪家的坟地已经建好了,比之前的私塾还要漂亮。
疣猪见到羊师爷后,平静地说,
一句话,十一个字,听后却令人脊背发凉。
两天后,那头爱嚼槟榔的猪又来了。大晚上,来到羊师爷家,把一家老小拖起来,然后……
在羊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