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只有楚子航出过国,但也没有来过日本,两个人在日本没有仇怨,不可能会有人针对二人的。

到底是为什么?

酒保的衣服已经被楚子航撕成条状了,两人拳脚撞击在一起,楚子航捏住对方的手腕,进步冲拳,酒保抽身后退,另一只手挥刀横砍,攻敌必所酒,楚子航瞅准机会,反手拉扯,劈手夺过对方手里的短刀,然后贴身一撞击退对方。

酒保刹不住脚,后退八九步,靠在了地下酒窖的墙壁上。

楚子航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短刀,刀尖微微收起,摆出来一个居合的架势。

用短刀摆出这个架势是极怪异的,既无法使用出居合刀术的快,又难以利用短刀的近身短打优势。

但不知为何,由楚子航摆出这个姿势,却是颇为协调。

楚子航也没有其他办法。

他没有修习过短刀术,手边也没有适合的武器,空手迎战对方的双刀很吃亏。

毕竟楚子航的衣服也被双刀划成了破布,露出两块硕大的胸肌和匀称的腹肌。

而且,对于楚子航来说,刀的长短只是攻击距离的变化,并不影响它的杀伤力。

只要能杀人,就是好刀。

酒保靠在墙上喘息了一下,伸手扯下身上的布条装,语气中带着一丝钦佩:“不愧是蛇歧八家的少主,我本来以为这次的准备已经足够充分,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

楚子航:???

日本人都是崇尚强者的,楚子航知道。

但对方说的话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不过酒保说的话里没有一个单词在楚子航的词库里,楚子航也不是很明白对方说了什么。

还没等楚子航回过味来,酒保又开口了:“不过这次好不容易请求王将把你引过来,说什么也要把你留在这里。”

楚子航:……

他不是不想说点什么,但是他根本听不懂啊喂!

请打开麦克风交流,ok?

酒保说完,发现楚子航毫无反应,以为对方是看不起自己,所以懒得多言,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针药剂。

楚子航皱了皱眉,深受顾北熏陶的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别让对手有翻盘的机会。

战斗中一旦对方有什么异常举动,不要犹豫,阻止他!

抬手,顿足,冲锋,挥刀。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酒保挥刀格挡,闪身躲开,哈哈大笑道:“晚了,别想阻止我,你逃不掉的!”

说着,针剂刺入皮肤,药液顺着静脉流入心脏。

“扑通——扑通——”

心脏有力的跳动声回荡在整个地下酒窖,血液流回心脏再泵出,但龙血的浓度却翻了一倍!

酒保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汗水如雨打湿地板。

但楚子航丝毫没有大意,他从这个跪地不起的人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那是顾北也未曾带来的感觉。

就像……就像……

就像雨落狂流的夜晚,迈巴赫飞驰在高速公路,扭曲的人影围绕在迈巴赫的四周,就好像在围绕着篝火跳舞。

就好像酒保也是其中之一!

就像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回忆一瞬间涌上心头,楚子航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

窗外是与曾经一样的大雨,面前是与曾经一样的死侍。

一切都没有变。

一切又都变了,男人不在了,迈巴赫也不在,高速公路不在,八足天马也不在,神也不在。

现在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