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有无恙的原因,但我同时也是来这边做生意的。”温见洲一看江禾曦竟然有些犹豫,立马表明底气。
江禾曦眼睛一亮,眼底浮现狡黠笑意,拍掌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到时候我们酒坊的美酒就拜托温公了。”
“好说,好说,都包在我身上了。”温见洲颇为风流地甩了甩扇子,拍着胸口保证道。
看着笑吟吟的温见洲,霍景琛只觉得牙根隐隐发痒,勉强压下心中的不情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温见洲此刻早就整个人都陷进了赚银子大计中了,正和江禾曦商量得起劲,哪里有心思管霍景琛的心情。
“江姑娘,你去年送我的针织衣裳是你自个做的吗?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新奇玩意儿?”温见洲想到什么,好奇道。
“是啊!那是我闲来无事开的针织作坊做的,不过如今天气愈发炎热了,作坊早就停工了,不过温公要是喜欢,我再做些送与你。”江禾曦温声道。
温见洲摇了摇扇子,道:“温某不是向江姑娘讨东西来的,我是想着,这么个好东西,不把它卖到别处可惜了,特别是军营里边,将士们每到寒冬就手脚生冻疮,朝廷给的军费向来不足,这将士们都没有过冬的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