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蔬也不会这么快出现。
江禾曦想干就干,转身就回了房间,提起笔来心平气和地写起信来,直到许久后,她才放下笔来,轻轻吹拂一番墨迹未干的纸张,小心翼翼地放进了信封中。
「溶月,你去把这封信寄到陈贵手里,记住,一定要让我们的人亲自送到他手里。」
「是!姑娘,奴婢保证送到。」溶月挪揄一笑,乐呵呵地拿着信封小跑离去了。
看着溶月兴冲冲的背影,江禾曦无奈地笑了笑。
「这丫头,倒是越来越活泼了。」
半个月后,那封信才慢悠悠地送到了京城,交到了陈贵的手上。
「掌柜的,东家又来信了。」一个伙计笑嘻嘻地看向陈贵。
陈贵点了点头,思索片刻后开口道:「东家嘱咐我去京郊买一个大庄子,既然东家有需要,那你先去京城各处打听打听,要是有人卖庄子就告知我一声,早日做好准备。」
「是,小的这就去打听一下。」伙计恭敬应下,大步流星离开了。
陈贵握着手里的纸张,继续忙活去了。
而这时的霍国公府的沧澜院处。
「主子,属下估摸着江姑娘如今已经快抵达豫州了,但她不久后就要离开豫州去青州了,这封信件是要送去豫州还是直接送去青州?」与白拿着手里密封的信件有些犹豫,心中默默想着该如何规划好路线。
闻言,霍景琛迟疑片刻,手中的墨迹顿停,朗声道:「过几日再送信吧,到时候直接送去青州。」
「是!」与白把信件放在了袖口处,看着始终忙活着文书的霍景琛,眼珠子一转,故作不经意开口道:「主子,江姑娘已经离开京城许久了,万一镇南侯思念外甥女过重,不让她快些回到京城,那该如何是好?」
一听这话,霍景琛手下的动作立马停止了,但脑海中却突然想起之前江禾曦送给他的那封信,嘴角不自觉上扬一抹温和的笑容。
一见他这样,与白好奇的心痒难耐,但又不敢直接出口询问,万一问到不该问的让主子恼羞成怒了,估计他又得去马厩打扫半个月了!
「不必担忧,我自有分寸。」霍景琛摆了摆手,眉眼盈盈处皆是柔和。
与白虽然八卦,但只敢在心底默默揣测,随后恭敬地退下了。
一看屋子内没有旁人了,霍景琛这才拿出收在抽屉里的信件,手上不自觉地抚摸那只能说是看得懂是什么字的软绵绵字体,胸腔一阵震动。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这丫头,写的字还是这般难看,也不知道多练练。」男子低沉又宠溺的笑容响起。
要是江禾曦听到这些话估计会气得不轻,她可是练了许久才能好不容易写出一手繁体字,这已经花费了她一两年的功夫才真正适应这与现代繁体字极其相似的字样,更不必说练了两年多的毛笔字。
「罢了,难看就难看吧,总比不肯回信好。」霍景琛想起之前江禾曦总是延迟送过来的信件,心中无奈,眼底闪过一丝宠溺笑意。
砰的一声,一个蓝袍男子破门而入。
「无恙,发生大事了!」温见洲神采飞扬地小跑进来,当做没看见霍景琛淡淡的表情,笑吟吟道:「你知道吗,张相府里出事了!我听我爹说,张相的老姨娘的亲弟弟接着张相的名头,竟然胆大包天地勾结了京畿卫的副统领,把京畿卫的一个名额卖给了一个六品官员的儿子!」
说着,温见洲干脆直接坐了下来,摇了摇扇子,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可惜那副统领自以为此事他做得滴水不漏,殊不知陆修那个
大魔王,眼神好的很,京畿卫可是他管辖的地方,这些消息怎么可能瞒得了他。」
「这不,陆修今儿就把那副统领给亲自抓到了陛下跟前,如今正在领罪受罚呢,陛下这下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