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曦儿,你怎么下来了?」霍国公夫人也顾不得追究了,忙走过来细细打量江禾曦许久,一看她只是手臂有些不方便,脸色倒没什么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江禾曦嘴角上扬,「娘,我没事,若是意外,不如就算了吧,今日是好日子,免得为了我让大家都不痛快,我们还要赶去舅母那里,别让大家久等了。」
「不行,你如今还伤着,先看了大夫再说,派人去跟华贞说一声便是了,她若是知道你受伤了,还不知道有多担心呢。」霍国公夫人不赞同地皱了皱眉。
江禾曦无奈一笑,只得答应了,转而看向那个罪魁祸首。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歉意道:「这位夫人,实在是不好意思,马儿受惊惊扰你了,在下愿意以一百两黄金,玉雪膏一盒,百年人参一支向夫人赔罪,还请夫人见谅。」
围观是百姓咋舌不已,纷纷嘀嘀咕咕地议论起来。
江禾曦挑了挑眉,其他东西倒是其次,这玉雪膏却是好东西,去疤效果极好,千金难得,还是宫中之物,一般人可得不到。
这人不简单啊!
一看江禾曦询问性地看向自己,这般信赖的态度使得霍国公夫人眉眼柔和下来,柔声道:「曦儿,你是受害者,你做决定便是了。」
「既然公子真心悔改,那今日之事便算了。」江禾曦此时大大方方道。
白衣男子嘴角上扬,「多谢夫人。」
「公子不必客气。」
这时,溶月拉着一个老大夫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慢点,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住。」老大夫累得气喘吁吁,扶着膝盖大口呼吸。
溶月急得上火,「大夫你快瞧瞧我家主子!」
老大夫打量了一眼江禾曦,一见她精神抖擞地站在那里,气得吹胡子瞪眼,骂骂咧咧道:「我还以为人要死了呢,这不是好好的吗,你们真是胡闹,我这把老骨头差点就要散架了!」
「大夫,这位夫人方才被我的马车撞了一下,您还上课看看吧,万一有伤就不好了。」白衣男子解释道。
闻言,老大夫瞥了一眼白衣男子,抬了抬下巴,算是答应了。
江禾曦哭笑不得,由着霍云瑶扶着自己走上马车,让老大夫查看了一番伤口。
「没事,只是破皮了而已,搽点药便没事了。」老大夫摆了摆手,收过诊金后瞪了一眼喜不自禁的溶月,气呼呼地离开了。
「既然夫人没事,那在下便放心了,待会我会派人送所承诺的东西到霍国公府,若是夫人不放心,也可派人随我去拿。」
「霍忠,你跟着去。」霍国公夫人开口道。
「是。」
白衣男子也不恼,面具下的一双桃花眼微微翘起,朝江禾曦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
一阵清风拂过,一抹淡淡的香味弥漫飘起。
江禾曦鼻子微动,倒是觉得这香味有些特别,有点像乌龙茶的味道。
「既然曦儿没事,那我们快走吧。」
「好。」江禾曦思绪回笼,轻声应下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镇南侯府。
早就得到消息啦余氏翘首以盼地等在门口,一看见江禾曦的身影,就火急火燎地疾驰过去,不放心地查看许久,直到江禾曦再三保证自己没事,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
「你这个丫头,出个门也能这般倒霉,唉!」
「舅母,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就别担心了。」江禾曦撒娇地晃了晃余氏是手臂,不放心
叮嘱道:「舅母,这事你可告诉阿昀阿暄他们,要不然两个小家伙该哭了。」
「我知道分寸,哪里敢说出来,若不然家里不得水漫金山了。」
闻言,众人皆笑了起来。
「华贞,说起来都是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