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东西。”穆厉震惊,“谢修翰知道你这样,怕是要气吐血。”
谢宏言送云鹤出去,回来同穆厉道:“祖父我不清楚,我怕你被气吐血。”
穆厉一门心思要把被沈简夫妻坑走的银子弄回来,他怎么敢用穆厉的银子在外头带着阮今朝胡吃海喝挨着街买的。
穆厉看他手里一叠银票,“我是养不起你们两个了?”他看阮今朝把兔子放出来,“你买这个做什么!”
“烤啊,肥溜溜的,烤着最好吃了,不白住你的,我给你烤兔子!”
“我不吃兔子!”
“那你就看着我吃,惯得你,你是不是小时候没被你娘打顿实在的。”
“我看是你娘没把你打个实在,客随主便没人教过你吗?”
“穆厉,我今个儿心情挺好的,你非来气你娘几句心里才舒坦是不是,你能不能有点孝心,你不怕出门又是飞来横祸砸你脑门上?”
“我就知道是你干的!今个我帮你父亲好生揍你。”
谢宏言看打起来的人,顿时头疼,“别打了,别打了……”
早间就打了一架,拉都拉不开。
葫芦把谢宏言拉着,“你干嘛,你不要被打死!”
打完架吃饭,穆厉看一桌子兔肉,手里筷子直接捏断。
阮今朝抓着两个兔子腿摇头晃脑看穆厉,“真香,真香!”
谢宏言扶额,正欲说话,就见穆厉对着阮今朝呸了一下。
谢宏言:……
这两个人加起来能够有三岁,能不能有三岁!为什么一见面就能掐的昏天黑地!这八字不合能到这程度!
穆厉不客气,“香你就多吃点。”
阮今朝呀一嗓子,一巴掌拍桌。
穆厉叫金狼,“来,给沈夫人看看,这桌子要裂了马上去找沈简要钱。”
“穆厉!”阮今朝切齿。
穆厉敲了敲桌案,笑着看她,“阮妹妹,这是小叶紫檀的,我正觉得款式有些陈旧,奈何料子太好,你今儿弄坏了,我给你抹个零头,别说我欺负你。”
“我弄死你!”
穆厉看她,“你打啊,我一天事多,你打了我,我就得养着,储君养病这一日的进账,挺值得,你打吧,保证不还手。”
阮今朝气得给他呸回去。
“阮今朝!”
“呸呸呸!”
“我弄死!”
“来啊,怕你!”
谢宏言看飞起来的兔子肉,将脑袋上兔肉摸了下来,着实无力招架的选择了起身离开。
他摆手让金狼另请高明,“别来叫我了,我对着两个人没办法,若是打死了,就来找我吧。”
带着月深人静了,谢宏言见穆厉还没有回来,差遣葫芦去问,就说两个人在喝酒。
“喝酒?”谢宏言眼珠子差点出来,“他们两个喝那门子酒?”
他推开葫芦朝前面去。
一个沾酒就到,一个酒量小的要死。
葫芦道:“东宫的酒水都是果酒,不容易醉人的,阮今朝不能喝,又给灌了水进去。”
“你们的聪明才智能不能用正路上!去把沈简叫过来!”
这两个迷迷瞪瞪的,不把东宫拆干净才怪。
前面喝的已经醉了二人都是趴着桌子上。
穆厉看阮今朝,“你说错了,你们那里最让我害怕不是李明启,也不是李明薇,你们加起来我都看不上。”
阮今朝哦了一声,筷子指着他,“你放屁,李明启和沈简联手,我能气得杀人。”
穆厉摆摆手,“你错了,那个叫佟文的加上李明启,才是最恐怖的,你们不看好,会出什么完无法控制事,你们都不敢想。”
“胡说,佟文是沈简一手带大的,乖巧的很,十三,十三还有李明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