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李明薇有什么不敢
的,李明启我奉劝你一句,别太信李星弦了,你想要的好,和他认为对你好,是两码事。”
李明启听着挑拨离间的话,丝毫不掩饰对眼神中的冷意,“表姐,这句话,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在我跟前说。”
阮今朝抱着手,“你这样对我说话,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我生气了,不想和你一起回去,自个走吧,别碍着我的眼,若我知道你敢让人盯着我,我就抠了你的眼。”
李明启深吸口气,“不是责怪表姐的意思——”
阮今朝说:“我知道,但是我还是不高兴,我一直觉得,我和李星弦掉水里,你肯定来救我。”
李明启说:“我相信真的到那种时候,表姐会把李星弦保护的很好,毕竟,我活着,是绝对不会允许你们两个落到受困境地的,不管表姐信不信,我李明启这辈子,除开爹娘,你和李星弦是我想好好珍惜一辈子的人。”
望着李明启的背影,阮今朝说:“何必藏着,我若真的嫁给你哥了,恐怕你哥能把我逼死,我一直都告诉你,我不在乎开局、过程,我只看结果,如今的结果,我们都很喜欢,不是吗。”
李明启脚步一沉,阮今朝笑着说:“我都知道的,我不怪你,我反而很看得起你,不管你当初是怎么算计谋划的,我想,你都没想过真的伤害我,这就足够了,只是,你若在气沈简,真的把他气死了,我绝对让你马上改口叫我嫂嫂。”
李明启如释重负的笑了一声,“你不要吓着李星弦了,他胆子小的很。”
阮今朝看人走了,深吸了几口气,抬手活动了下四肢,走到树下,仰头看瞪着眼看她的小胖。
阮今朝眉眼弯弯,“小胖,来,你将功折罪的时候到了。”
半晌后,天空之中,小胖扑棱着翅膀,带着肥墩墩的鸟体,划过大内的上空。
宴会热闹极了,阮今朝见着给他斟酒的沈简,“你不怕我喝下去没醉,反而发酒疯?”
沈简撑着下巴看一掌拍碎一个核桃的阮今朝,觉得她可爱极了,“你别去给我抱着别人亲就可以了,都是姨母预备的,不醉人的,比你在穆厉那头喝的还要寡淡,头一次见果酒里面掺水的,姨母若是出去做生意,肯定是个稳赚不赔的女干商。”
阮今朝吹了吹桌面上的核桃壳,“你那日真的死了,定然是这嘴搞得。”她说着啊了一下,沈简好笑的给她喂过去,却不知怎的,弄到了阮今朝衣袍上。
挨着落座的人,看着这幕当即脸色严肃起来。
沈简看阮今朝骤然板着的脸,直接吓得酒杯慌乱一放,拿着自个衣袖给她擦,“我家朝朝最是慈眉善目柔和如水,定然不会同本世子计较的对不对,咱们回去就做几身一样的,天天穿好不好?朝朝不看我的面子,这次宴会是姨母操持的,怎么得要其乐融融对不对?”
阮今朝静静的听着沈简的话,“暂时放过你,罢了,另外一套更好看,你等我换了回来,定然宴会所有的姑娘,都是来舔着脸问我那家裁缝做的。”
沈简点头目送阮今朝出去换衣裳,吐了口气,看打来同情目光的司南,“你妹妹什么德行你不知道?”他目光一抛,看向那头贺瑾、沈杳、佟文、沈安、李明启挤着坐在一起,不知在说什么,笑的他这里都听到了,“你都不管管小佟。”
司南同情的起身坐到妹夫身边,“小佟高兴就好了,以后跟着我回了北地,要和你们见见就要跋山涉水了,怎么,你不是一直都想家宅和睦了,怎么最近越发火气浓重了,听闻沈安在私塾怼的老先生胡子都立起来,扬言不把沈安逐出学堂,他就不讲了。”
沈简倒酒慢慢说,“早就看那老东西不顺眼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白长沈安那么多岁,和他斤斤计较,毫无肚量倚老卖老。”
司南啧啧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