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启顿时板着脸,阴恻恻说:“抢了我表哥,还想抢我哥,我为什么要给他好脸色!他比我厉害太多了,我忌惮难道不对吗!要是他把沈简抢了,你会高兴吗?”
阮今朝摸着自个脸笑着说:“钱到位一切好说,我怎好看的,还能找不到更好的男人了?”
李明启:……
李明启被哽的好半晌没说出话,倒是外面进来个侍卫,“十三爷,陛下派人来找你了。”
阮今朝扬扬下巴,让李明启走就是了,看他盯着自己,忽而反应过来什么,“我还不能在这里坐一会了?我吃饱了撑的杀亲王?李明启你脑子里面装的都是水吗?”
李明启很直接的把阮今朝抓起来,朝着外面推,“你太危险了,李明薇醒着都搞不赢你,别说睡着了,你不要吓着他了,你没听到程然驰说的,他现在不能受刺激吗?”
阮今朝欲哭无泪,“我就是想坐坐而已,这里清净。”
李明启内心也被这句话集中,“是吧,我也特喜欢来这里,这里很清净,府门一关上,谁都不敢来烦我,这里最好了。”
阮今朝别过李明启刚落脚侯府,就听人说程然驰要闹着把沈简带走。
阮今朝走进十安院,就看沈简正静静的站在屋檐下,看着和侍卫骂骂咧咧的程然驰,一副看傻子的德行。
程然驰瞧着阮今朝,“你什么意思,我们家宝哥儿活蹦乱跳的,你把他关起来是何居心,是不是想要清君侧,逼陛下侧立李明启为储君,我告诉你,你死不死的我不看重,你别连累上了侯府。”
阮今朝只是看沈简,“沈世子又和他说什么了。”
沈简也直接,“你是要他和我说什么,他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不过是要把他捆在这里,好让人去逼问顾喜罢了。”
阮今朝赞许的笑笑,程然驰僵住,扭头看夫妻二人,“你们两个算计我,你们……”
沈简说:“她是她,我是我,我都被他算计的明明白白,你不过是附带的,顾喜不对劲难道你不知道?她分明就是知道些什么内情,就是不愿意说出来,我就不信,怎么久了,整个太医院给她看眼睛嗓子,还一点康复的迹象都没有,那太医院直接关门好了。”
程然驰回头,“你们算计顾喜,她知道什么!”
“她难道不知道什么吗?”阮今朝说,“她迟迟不愿意说的,便是我们最想知道的,她必然是在京城,亦或者大内看到过那个凶手了,只是她晓得那人位高权重不敢走罢了,奈何陛下没有康复完毕,李明薇、李明启对她尊重有加,她才一直没有借口彻底离开,我告诉你,她不说是死,说了,我们才能给她搏出活命的口子,以为保守秘密就能长命百岁?这叫愚不可及,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的道理,还需要我来一而再的说吗?”
程然驰沉默了下,“可你关着沈简又是什么意思?”
“你这兄弟是个坐山观虎斗的,此前按照他的手段满盘皆输,直接让陛下彻底动了册封李明泰做太子的口谕,我若是在不关着他点,他恐怕就要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游说周围的人先默许李明泰登基看看。”
程然驰:“陛下又不是瞎子,他难道看不见十三这些年的能耐吗,天子之心不是我们这些小喽喽可以揣测的,否则都轮到我们去做那位置了,阮今朝你疯魔了吗,又开始喊打喊杀起来了?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外戚太厉害了,陛下最后才决定放弃的李明启。”
阮今朝笑笑,“小程太医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什么叫做身边的人太能耐了,所以他就不能坐上那个位置呢?皇位可不能这样谦让的,试问历朝历代,到了争夺龙庭高坐的时候,不见血的,不杀人就被杀,这是战场的法则,朝堂之上更是如此,你们各个兵不血刃,几句话就能让人家破人亡,我哪里是你们的对手?我若是不是天天提着八百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