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算个什么?”
他内心深处,从来不认同谢家是李明启的靠山,分明是李明启让谢家在朝堂独秀一枝。
李明薇继续说:“我在大内中,你当怎么多年,我在大内的威信是没有的,大内父皇第一,我就是第二,我进去,就能压住李明泰,把他压得死死的,我和父皇若是在里面出事,李明泰就是罪魁祸首,即便他真的……”李
明薇不说李明启听了会不乖的话,与他点到为止的说:“到时候赢的只会你是,明白吗?”
他若是和李玕璋在大内都出事了,朝臣们绝对不会承认李明泰是新的大宜继承人,只会到头清一色拥护李明启上位。
所以,李玕璋心中,其实是明白,李明启是非常适合储君位置的,只是想最后在给李明泰一个机会,就看这个皇长子是否争气了。
他阻止不了,若是反了李玕璋,反而会害了李明启,大病后的李玕璋,心中所想已经不是他这个儿子能够完全猜测的了。
李明启哪里听不明白,撑起就要反驳李明薇。
李明薇把他肩头,把他的脑袋压倒自己膝头上,“听我说完了在叫嚷,你这不听人把话说完的德行最好给我改了,成日就知道说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这德行我为什么要愿意和你多说话。”
李明启有点生气,还是乖乖靠着他膝头静静听着。
李明薇语气异常的好,似乎在和他商量,又像是在直接说安排好的一切,只需要李明启来服从。
“我入大内了,会每日都给你传话出来,我的话不是挑拨离间,你最好多和沈简、谢和泽商议,阮今朝、谢修翰最后再去问。”
“前者都是很了解朝堂的运作的,后面两个都是惹急了离经叛道的,一个是武将之首,一个是文臣之首,他们两个能不动就不动,动了以后收尾太麻烦了,且阮今朝、谢修翰都是愿意为了你拼尽全力的。”
“沈简这一年多都在蛰伏,看着蠢笨,其实是在观察我们每一个人,你和他交涉不要把自己的底牌都告诉他,他的底牌很简单,就是仗着自己的侯府是开国功臣,还有一块丹书铁券罢了,明白吗?”
李明薇很担忧李明启在外头被欺负了,特别耐心的和他掰碎了说。
“若是您心中一点谱都没有,就去找孔平方,就去抱着他哭,说父皇的不容易,其余的都不要说,孔平方是父皇心中半个兄长半个老师的存在,他只是难得出山而已,他年纪大了,心也软了,你那调门过去嚎几声,他必然会心疼的帮你。”
“我不爱哭。”李明启小声说,“都是被你气哭的。”
“好,我的错。”李明薇摸摸他的脑袋,顺着他话,他顿了顿,“现在的局势很简单,你出来,我进去,就平衡了,父皇身边不能没有人,明白吗?”
李明启觉得很危险,摇摇头,表示不想听。
李明薇说:“你护不了我,只有坐在那把椅子的人才能护着我,再则,钦天监那些人,把我当做神明看着,我若有事,他们能把大内炸个门让你进去。”
李明启静静的听着李明薇的话,心中有些发凉,“我怎么感觉你在给我交代遗言,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夺嫡艰难,历朝历代夺嫡哪里会不死人的,父皇——”
“不可能!”李明启坐起来目光冷冽看着他,“少给我说不吉利的话。”
李玕璋夺嫡的开始,就是一直护着他的太子皇兄死了。
李明薇被他吓得肩头一缩。
他只是说:“哪里有怎么会忌讳,我不会死,如果大宜皇室要亡了,我一定是最后死的,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明白?所以不必担忧,我若入了大内,兰家那头反倒是更加放心了。”
“圣心难测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其实很好猜的,主要你们都站在自己的利益点出发,所以就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