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魂一个公道吗?现在李玕璋是了,他死了,他要以死谢罪也不可能了!」
「穆厉,你到底登基不登基,要登基咱们就坐下来好好说,北地先大败给你一场,然后你回去登基,先把太子殿下,变成皇帝陛下,谁敢给你唱反调,我来给你弄死!」
「但是你必须补偿司南,东雀那口气他咽不下去,以后你们的人在周围行走,北地防卫军是不会再给你们任何方便的,你觉得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还有阮贤,阮贤要是不回去把这些都彻底说清楚,北地怎么办,阮今朝怎么办?」
「穆厉,阮今朝是真的把你当做兄长对待的,不管最开始他对你的误会有多深,你们两个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暗地里面对着干了多少次我也拿的一桩桩一件件的拿出来说。」
「现在你们觉得我有病也要,无理取闹也好,我可以不要佟文,但是阮贤的下落必须告诉我,你们要的是北地,我们大宜要的是干干净净的北地镇国侯!」
穆厉别沈简气壮山河几嗓子弄的哽住,这大鹅嘎嘎的嗓子真的不是普通人能够彻底招架的。
盛淬说:「没有骗你,阮贤现在谁都不信,你自己也明白,他为什么会跑,是我导致的,还是厉儿唆使的?」
「你要维护阮今朝,也不该这样对厉儿说话,他若真的想,你们大宜还没有反应过来,北地就应该使我们的囊之中物了,你不知道琼州对着程国百姓的重要,你不知道这个,那么,一切都没有办法叹。」
沈简被盛淬几句话说的无言以对,盛淬摆摆手,示意沈简离开。
沈简心中过了一遍得到的话,决定回去和谢宏言好好说说,拱手说:「二叔好好休息,侄儿既已知道您是我家的长辈,自然是要把你接回去的。」
「你给我滚!」穆厉抓起旁边的枕头给他砸过去,「滚回去玩你的狗,这天底下什么好便宜都要给你沈简给拿走了?」
见着沈简离开,盛淬咳嗽两声,背脊靠着软枕,穆厉出去吩咐人将沈简安全送到大宜人那头,回来就见着盛淬正将揉皱的信函抚平。
穆厉咽了咽喉,叫了一声老师。
盛淬说:「放心,不会不要你的。」
他知道穆厉很在乎他这个老师,怎么十几年的相处中,除开被迫被程帝赏赐为了一个女子,不得不给出一个子嗣来,即便给了,他也更想弄死得了,还是琼贵妃觉得孩子是无错的,时不时的叫到宫里去,又让穆厉来走动,才护着了那个小妮子的命。
穆厉觉得不是,盛淬将信函递给他,大方的让他看,才说「你和小佟打起来,我会看着你们打,可小佟真的要你的命了,我必然是帮你的。」
穆厉也不客气,「都要打死我了,你才出手,是您的作风。」他也不扭捏,将信函接过来。
沈老太太的信函说的都是沈霁这些年为了安阳侯府,还有他的死同李玕璋就是面子君臣,且性情大变,不似曾经。
穆厉说:「老师,您是想您的兄长了?」这个好办,捆过来就好了,他还直接送沈简做安阳侯了,都不要他多感谢自己了。
盛淬沉默了片刻,「我要回去。」
穆厉嗯了一声,「那我安排人去准备,秀都那头您回去了,估计有些麻烦要上门,我让金狼陪着你。」
「我的意思是。」盛淬看他,「我要亲自会大宜的京城一趟。」
穆厉不解,盛淬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猜
猜阮贤会去哪里?」
穆厉抚过脑袋,忽而灵光一闪,「去你娘的,他不会去秀都了?」
盛淬嗯了一声,「你想想,这种时刻,阮贤要好好的回去,要做的是什么,你若是后院失火了,是不是就要马车撤兵回去,到时候在打着李玕璋遗诏的旗帜,阮贤不仅没有罪,到时候镇国侯变成镇国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