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
「我说了,这种玩笑说一次就差不多了,你都说几次了?」李明启切齿,「李星弦,你别觉得我不敢弄你顿好的。」
李明薇看他脸上带伤还敢如何嚣张,也是哼笑,「谢婉的死你想怎么掀过去?」
李明启说:「谢婉本来就该死,不是自己抹脖子没有的吗,我难道给她来个罗天大醮,把她招魂回来,问问她为什么抹脖子,要我说,她死了就太平了。」
李明薇说:「倘若按照你的意思,各归各位有惊无险,那么谢婉的死就极其的重要了,循哥儿以后只要继承镇国侯的爵位的,他的母亲死的不明不白,他在京城怎么立足?」
李明启想也不想,「关你屁事,管我屁事,表姐那张嘴比我们还厉害,她会去说的。」他顿了顿,自己呼了呼手背的伤,「你还来审我了,盛淬的事你别给我,你能未卜先知了,自己说吧。」
李明薇拿过他的手,见着又是刀伤,「功夫不好,何必逞能?」
李明启说:「哪里知道怎么弄的,我就知道宫门不开,你在里头,我恨不得直接变成个猴子,翻墙进来。」
李明薇被他都逗笑,「变成猴子,别人都是恨不得生出翅膀,到你这样就是变成猴子了。」
李明启气得牙牙痒,「继续说,别给我打哈哈。」
「第一,等,按照你的意思,让阮今朝等阮贤回来,你负责金銮殿审问,我负责查案,你不插手,你要避嫌,这其中的道理你比我清楚。」
「你去,你现在手中捏着军权,你去审问阮贤?你不怕脊梁骨给你都戳断了?」李明启问。
李明薇满不在意,「这样一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这里了,谁还敢做文章呢,倘若让阮贤死在我的手中了,那么军权就都是我的,那些朝臣不会想这样的。」
李明启嗯了一声,仰起头看李明薇:「还有个问题。」
李明薇嗯了一声,抬起下的下巴看他的脸,替他将没有摸匀的药膏慢慢涂开,「想说阮今朝是个变数,还是说谢宏言是个变数?」
李明启说:「都有。」
「谢宏言不会把谢家放在火上,他是谢家原本给你备下的内阁首辅,不会轻易便宜了穆厉,换句话来说,要是穆厉顺顺利利的登基,真的开口要谢宏言,谢修翰能坑的穆厉我都心疼。」
「你心疼穆厉做什么?」李明启不悦。
李明薇啧了一声,「让我说完了你在说,谢宏言倘若真的去了程国,其实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他又不会把穆厉弄死。」李明启说着穆厉就带气,说着谢宏言就难受,真的是睡都睡不着,「我就说不让谢宏言去北地,一会儿被带走了怎么办?」
「带走了最好,谢宏言和沈简本就一直都在商议两全之法,始终都商议不出来的缘故,就是知道的秀都内情太少了。」李明薇说,「让谢宏言去问问怎么了,你还舍不得了?难道我去,你就高兴了?」
李明启顿时敢怒不敢言,「你都说了,谢宏言是谢家给我的谋士,凭什么便宜穆厉。」
「你表哥就是你表哥,自然是更加为你着想的。」李明薇忍住打李明启的心。
李明启说:「你放屁,谢宏言多宝贝穆厉你就是看不出来,比宝贝阮今朝都宝贝他呢,我是表的,我就是个表的,他们,他们两个一张床睡得!」
说着后面,李明启直接气得脑瓜子生疼,自己伸手揉了揉,「你别说了,我不要被你气得驾崩,你继续说正事。」
「我是猜的,我猜阮今朝会保穆厉,我对穆厉的刺杀肯定不会
成真。」李明薇打开他的手,替他揉了揉脑袋,「我是下的秘密之意,司南本就想杀穆厉,我不过是推波助澜,因着是密旨,阮今朝也不敢骂我头上来。」
李明启嗯了一声,就听着李明薇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