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额资金来源不明的问题。香港的台达集团要上市,公开的招股说明书里,根本就没有给浏沙市台达集团巨额投资的内容。也不知道是谁看得这么细,说是浏沙市的台达集团只是借了香港台达集团的名,是个假合资公司。如此一来,吴孟这个人平白无故生出一个资产巨大的集团公司来,这其中问题就严重了。”
李家涛心里一咯噔,嘴上却说着:“不会吧,台达集团的母公司在香港,这是有考察团去考证过的。”
“这年头,考察团可信吗?”刘倩撇了撇嘴,“旅游团还差不多。这个钱春潮啊,我看是树敌太多,一到快换届选举了,他的负面新闻就不断。挪用资金那个事情还好说,据说当初经过市委常委会议讨论过的,质量问题估计也有解释的空间。吴孟可是钱春潮的红人,他的水上娱乐城项目,现在不正是准备为钱春潮正式当选市长作献礼工程吗?吴孟如果这个时候倒了,对钱春潮市长的打击应该是最大的。”
“够了,你这么说一个领导同志是不公平的。”李家涛突然声色俱厉地打断了刘倩的话,然后陷入了沉思。
刘倩被李家涛突然这么一吼给吓住了,有点委屈地坐在那里,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咦。”李家涛却突然出声,恍然大悟地说道,“你说的都是钱春潮市长的事情,和陈市长有什么关联?”
“路桥工程中以雨花区的质量最糟糕!”刘倩就怯怯地说道,“陈市长以前是雨花区的区委书记啊。”
顿了顿,刘倩讨好地说道:“也许我说得过分了,陈市长是冒进一些,冒进的人难免会先去吃螃蟹,如果不得章法,可能就会被螃蟹钳到。”
“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李家涛见刘倩这种楚楚可怜的表情,禁不住心头一软,缓和了语气,“无论你怎么说,都是没有恶意的。我想陈市长应该不是那样的人,至于为什么有那么多蜚短流长的小道消息,我觉得他真有可能是树敌太多了。”
“我爸说,要改革就会树敌,要发展就会被人恶语中伤,关键是看路走得对不对。改革总会触及一些人的小圈子,损害一些人业已存在的利益链。只要路子走得对,得罪人不怕,就是别失去民心。”刘倩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硬生生讲起了大道理。
李家涛却是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确信陈市长只是被人恶语中伤,那你就应该在关键的时刻暗中帮他树立正面的形象。”刘倩正色起来的表情也很是可爱,姓感的小嘴特别惹人想入飞飞,“正面形象也是潜在的生产力,你也好,浏沙市也好,对于陈市长来说就更加重要。良好的舆论氛围,有助于一个企业的发展,也有利于一个人的换届选举。”
“换届选举怎么会是一个人的?”李家涛就纳闷了,“不过,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浏沙市不能再折腾了,如果陈市长再有个什么闪失,那浏沙市还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李家涛站了起来,走到刘倩的身边,在她放在椅子扶手上的小手上拍了拍:“谢谢你,不但替我着想,连陈市长的事情你也提了一个好建议。”
李家涛的这个动作比较暧昧,让刘倩脖子一缩,然后触电似地把手抽了出来,期期艾艾地说道:“你傻了吧,这么简单的道理,最笨的人也会想到,就你这个冒进市长的傀儡,一时脑子卡壳了吧,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
李家涛心里暗笑,其实这个小妮子并没有表面上所表现的那么前卫,和异姓接触还非常缺乏经验,对肢体接触非常敏感!
好不容易把刘倩这丫头打发走,刘庆峰又敲门进来,把办公室门给关上,凑到办公桌前给李家涛敬了根精品白沙香烟。
接着点火抽烟的机会,刘庆峰很是神秘地压低了声音说:“李处长,您的机会来了。”
李家涛禁不住愣了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