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然后笑道:“我道是以为只有我才喜欢这处,不曾想,还有哪个妹妹也同我一样看中了它。如此说来,也是缘分一场。选地儿的事先不急,不如我们先去拜访一下那位妹妹吧!真真叫我迫不及待地想见了。如此可行?”
“蒋小姐既然如此说,那自然是听蒋小姐的。”
秀珍恭敬从命,命车夫先往玉人楼。
一路上,蒋丽华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的,笑着同秀珍说些闲话儿,提都不提玉人楼一句。这份定气的功夫儿,也不由不让秀珍也有些佩服。直到就快要到了,蒋丽华才似乎不经意地问起。
“不知这位现在住在玉人楼的妹妹应该如何称呼?”
秀珍无辜地摇了摇头。
“我只负责安排接引之事,到了地头交人就是了。像蒋小姐你这样的,我当然识的,像那位,却是个生面孔儿,我如何知道?只把人交了,也就完了。”
她如此说,蒋丽华笑得更雍容了。
“那也没有办法,只好到时候,再问那位妹妹了。”
要知道,这些能做接待的宫女也不是吃素的,京都里有些名气的,她们基本上都识得,像蒋丽华第一次来,接待她的宫女就能呼出她来。
如此看来,那个女子的背景也不如何。八成是外地来的,不知底细,这才不知天高地厚地住在了这里。只要自个儿略施手段,还不手到擒来?
蒋丽华更有了几分把握。
此时,车轱辘终于停止了转动,印有威远候府标记的车一停下,就有些女子远远地迎了上来。
却是一些与威远候府交好的小姐们,都来了。
其中一个领头的女子还隔着老远,就笑着道:“丽华姐姐,你终于来了,这一向可好?想死妹妹我了。”
边说,边快步上前,换了秀珍的位置,亲自扶了蒋丽华下来。
并对其他人道:“看,听过的没错吧?我就说大约这个时候来准没错,用不着派人瞧着。现下,见着人了,你们可终于放心了吧?”
众人就齐笑道:“我们哪里是不信你,只是没有亲眼见着,这心啊,就踏实不下来而已。是我们的不是,成了吧?”
蒋丽华见里头有不少新面孔,就看向扶她下来的那女子。
那女子就替她一一介绍“这个是黄小姐”“那个是李小姐”,都是仰慕蒋丽华,结伴欲来拜访她的。
蒋丽华也并不拿架子,一一地同那几位点头示意,让她们激动不已。这几位的出身差些,不少都是通过关系从威远候夫人那里拿到的琼花帖,家里都依靠威远候府,她们自然一来就要找蒋丽华拜码头啦。
众人簇拥着蒋丽华到了玉人楼跟前,一人就欲推门而入。
蒋丽华忙笑着阻止。
“这位妹妹且慢,今年我不住这玉人楼。玉人楼已经有主了,切切不可失礼。”
“什么?”
“谁竟然胆敢住这玉人楼,不知道玉人楼是姐姐的吗?”
蒋丽华还没有说什么,扶着她的那女子,先就大怒了。她是文昌伯家的侄女儿,名唤郑芳菲。文昌伯说起来好听,还是个伯,这几代却没有出什么优秀的人,渐渐有些败落的趋势了。文昌伯夫人同蒋丽华的母亲有些交情,她自己只有儿子,没有女儿,这侄女儿颇有些颜色,就特特替她求了帖子。这几年,都是跟在蒋丽华的身后,为她摇旗呐喊。此时见有人住了玉人楼,就好像她自个儿被冒犯了一般。
蒋丽华就安抚道:“妹妹不必如此气恼,这玉人楼哪里是我的,是平阳公主的才对。听到你这话,公主该不高兴了。”
蒋丽华这么一说,郑芳菲就有些嗫嚅。
她家一败落的伯府,文昌伯还不是她自个儿的父亲,光听到公主的名字,她这心就虚了,呐呐地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