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儿,怎么就平白感觉比人家矮了好几级,头都抬不起来了呢?
“老板,十两,给你了。”
终于有人再也忍不住了,十两,不就是十两吗?大不了,这一年,什么东西都不买了,就为了这一份让所有人都羡慕的风光,也值啊。而且,得会儿视线也更好一些。
有人咬咬牙,决定也风光一回,掏出了银子,在众人羡慕地目光,通过老板,走了进去。只是她没上两步台阶,就给那老板叫住了。
“你你你,懂不懂规矩?十两,你也想坐我的一等座?给我下来!下来!”
站在先前那小姐身后的妈妈,就狗眼看人低地冷笑,尖声道:“十两,也配同我们小姐坐在一起?别笑死了了。你们知道为了坐这一等座,我们出了多少?”
“多少?”
众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妈妈举起一根手指。
“一百两!”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妈呀,感情,方才说的十两一位,不过是最末等,也就是最下面的座位。怪不得老板根本就没有把他们的还价看在眼里,人家最上头,一个位置就是一百!
这,这也太奢侈了吧?
就为了这一个位置。
而就在众人还在震惊地当口,又以为小姐在一个妈妈地陪伴下,上了高台。她同先前那小姐似乎是认识的,两人一口一个“姐姐”,一口一个“妹妹”地叫着。两人这开了个先头,似乎引发了连锁反应,接二连三的,就有人来了上去了。
也有做一等座的,也有二等座、三等座的,只一会儿工夫,座位就满了五六成。众人一看这不得了了,立马就有人牙一咬,上了。
到了最后快要接近辰时正的时刻,她们无比庆幸方才的英明决定。因为,不但这个时候,这里已经坐满了人,甚至还有人,喊着高价要买位置的。就是最末十两的位置,也被炒到翻了三倍,但是,肯换着寥寥。
这时,她们总算明白了,那老板为何这么拽了。
而最后,没有一个人为花了这个钱而后悔。
辰时正,第一个持有琼花副帖的公子到了。他没有坐车,骑马而来,月白长衫,黑色骏马,腰佩一柄金色长剑,黑色的长发,随风飘扬,风采绝伦。
“啊!是何公子,是何公子啊!那个别人家说是咱们大兴第一剑仙的何公子啊!竟然会是他,据说他好几年前就去游历天下,都已经不在大兴了。没有想到,竟然回来了,还来参加这琼花宴了。天啊,我不是做梦吧!”
“何公子!”
“何公子!”
……
尖叫声如潮水一般响起,无数仰慕这位何公子的姑娘将手中的花扔给了他,基本上都落空了,他骑马行进的速度天快了,如同飞出去的箭一般。不过,在何公子下马的时候,一枝花正好落入了他放开缰绳的手中。
红艳如火。
何公子回头,拿着花的手举高,挥了挥,大声笑道:“走遍了天下,果然还是我们大兴的姑娘最热情,多谢了!”
说完,交帖入庄。
身后——
“是我的。”
“是我的。”
“刚才那花是我的。”
……
一姑娘喜得语无伦次地道谢,最后“啊”地尖叫着,晕倒了。
这才是第一位。
外头的尖叫声一阵又一阵,弄得里头的闺秀们个个心里痒痒的。恨不能出去一看。胡灵灵几个无限失落,她们也想出去。可是,红七最近忙得不行,雨前说什么也不肯帮她们。这时可不同于上次,乱得很,若是这些身娇肉贵的小姐出了事,她哪里担当得起?不说她们这些小姐们,这一日,就是有假的宫女,也是不得外出的。外面人挤人的,别热闹是看了,人也出事了。这样的事,以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