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完全被包正玩坏了。
面对谢康福的挑战,包正明明知道,这些家伙是在玩车轮战术,但他却也不惧。
只见他爽朗的大笑道:“无我不能之事,无我不解之谜,无我不为之利,无我不胜之争。我包正,岂会惧你?”
见包正如此张狂,谢康福气得牙齿打颤,却极力沉住气道:“好,你敢比就好。不过,我知道你擅长写古诗,而我却不怎么会写古诗,比古诗的话,我太吃亏了。”
“废话少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比,我包正照样奉陪到底!”
包正随意的挥了挥手,根本不将谢康福放在眼里。
见包正这么说,谢康福的眼中顿时不由闪过一丝得逞之色,但却一闪即逝,不动声色道:“这样吧,我们来比写词!”
众人一听谢康福这话,便明白谢康福的意思了,但凡诗人界之人,谁不知道谢康福最擅长写词啊。
要论写词的话,整个诗人界,恐怕谢康福还找不到对手。
而电视机前面,包正的无数粉丝们,见到这一幕,一个个顿时大骂谢康福无耻。
包正对于谢康福所知不多,听对方提出这个要求,心中便明白了,谢康福恐怕最拿手的便是写词了。
不过,他也不惧,冷笑一声,道:“比词就比词。今天不废你,枉我笑尽英雄!请吧!”
谢康福见包正上当了,顿时不由大喜,连忙高声道:“裁剪冰绡,轻叠数重,淡着燕脂匀注。”
“新样靓妆,艳溢香融,羞杀蕊珠宫女。”
“易得凋零,更多少、无情风雨。愁苦,问院落凄凉,几番春暮?”
“凭寄离恨重重,者双燕何曾,会人言语?”
“天遥地远,万水千山,知他故宫何处?怎不思量?除梦里有时曾去。无据,和梦也新来不做。”
众人听罢,不由纷纷拍手叫好,好词,真是好词啊。这谢康福,果然不愧为当今天下第一词人。看来,包正这一回,算是输定了。
电视机前面,无数包正的粉丝们,也是纷纷大吃一惊。
这首词,真是写得太好了,写尽杏花遭受风雨摧折之凄凉愁苦,幽咽委曲,伤感无奈。
就连电视机前面,包正的无数粉丝们,也找不出来这一首词的毛病。
粉丝们,不由纷纷摇头,包正太倒霉了,居然遇到这么牛的一个词人,这还怎么比啊?
果然,天云山之巅,只见包正的脸上,也露出了凝重之色。
莫少言叹息道:“看来,这包正只擅长唐诗,却不精宋词,倒是可惜了。”
一旁的叶天成却仿佛出了一口恶气般,笑道:“哪怕包正精通宋词,又怎么可能与谢康福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