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展示上一手斯巴达式的干杯,就被拉塔恩拉着在一张靠窗的桌子前坐下。
罗斯默塔夫人亲自送来了酒馆里最烈的几种酒,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笑着说:“都先喝着,哪个喝着顺口再找我要就是了。”
拉塔恩从里面抽出一瓶:“呦,还有烈焰之刃呢。”
“那叫烧刀子。”邱芜的声音从酒馆二楼传下来,她作为特殊的机魂身体结构与人类几乎无异,虽然没有必要但也能享受食物的美好。她站在二楼的护栏旁,朝着拉塔恩遥遥举起装着透明酒液的二两杯,“当年马兰基地里可喝不到这么好的酒,尝尝吧。”
“谢了,邱小姐。”拉塔恩仰头痛饮一口,狠狠吐出浓烈的辣气,烈焰之刃穿过喉咙,感觉就像是刀子割过。
邱小姐笑而不语,只是小口小口地抿着自己杯中的酒液,沉静的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重又看到那些在戈壁滩上为国奋斗的青年。
奎托斯拧开一瓶产自阿拉伯的茴香酒灌了一口,扯了扯嘴角,显然喝不惯。他问道:“为什么要来这里?不是要看那批新来客吗?”
“这里虽然不是小镇中心,但却是小镇中情报流通最快的地方。”拉塔恩用重力雷电加固了身下的椅子,懒洋洋地向后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人来人往,“钓鱼人已经布好了饵,怎么能忍着不诱惑大鱼去咬钩呢?”
奎托斯抽出一瓶威士忌,仔细看了看,又放了回去,说:“可你不是鱼。你是捕食者,是猎人。”
“优秀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拉塔恩笑了笑,神色迷离,似乎刚才那一桶红酒真的让他有些醉了,“诱饵来了,你瞧。”
窗户仿佛变成了屏幕,街道似乎化身为秀场。行人中漂亮女孩的含量正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飙升,她们或是清纯,或是艳丽,或是娇憨,或是高贵。从白皮肤到黄皮肤再到黑皮肤,从猎装到常服再到礼裙,从女孩到少女再到女人。她们交织成一条香艳的河流,不约而同地选择在这一刻从拉塔恩面前流淌而过。
更有甚者,直接大步走进三把扫帚,甩出大把的钞票买下拉塔恩周围的座位。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每一次眼波流转,每一次举手投足,每一次谈吐交流,都在不遗余力地朝着与希腊光头佬对饮的男人散发自己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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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种包围圈,奎托斯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当年也曾经风流过,但如今已经成家的战神早已不是被下半身操控的莽汉。他对桌对面一瓶接一瓶无言长饮的拉塔恩说:“这些都是……”
“要么是哪个皇室的公主,要么是哪个高官的爱女,要么是哪个酋长的姊妹。”拉塔恩从隔壁桌上拿来一个冰桶,倒掉冰块把桌子上所有酒都倒了进去,调制成一桶浑浊的饮料,“你看看她们,这么大冷天还光着腿,也不怕老了得风湿病。我毫不怀疑她们背后的人为了这一出吵了好几架,就是为了确定现在的出场顺序。”
奎托斯恍然:“她们是来找你联姻的。”
“不不不,妹夫,你把他们想得太好了。”拉塔恩摇了摇手指,喝干冰桶里的液体,“准确来说是‘借种’。他们当然知道不可能用一个女人就把我绑上他们的战车,只是希望我能像种马一样临幸这些女人,让她们怀上带有我基因序列的孩子,并指望那未出生的小东西有一日成长到和我一样强大。这才是真相。令人作呕,不是吗?”
奎托斯看着顶多只有十岁的宫装小女孩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却还是执着地朝拉塔恩展示她修长光洁的小腿,低沉地说道:“唔。”
“看来你口才确实不行,年纪又大,还没有头发,真不知道托莉娜喜欢你哪一点。”拉塔恩打了个响指,“罗斯默塔夫人!一样的麻烦再上一桌!”
“你不打算做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