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脸的尴尬与不知所措。仿佛被人戳穿了心事一般,程延的眼神开始四处游移,似乎想要寻找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但又觉得无处可遁。
“那好啊,如果家世清白,就早点订下来,这样争取在年前结婚,我们全家又可以来大连了!”程大边很欣慰这个弟弟成熟如此之快,连忙为他打起了掩护。
“哈哈哈,这样也不错,我们村山家很久没有喜事儿了。我也希望你们能快一些,这样吧,等你回哈尔滨,有时间我去那里出差,带她过来,我看一看,两方家长也要见一见的,北平离大连、哈尔滨虽然有点远,但坐上火车也就一两天的事儿。”村山矢一一向是坐亚细亚特快的主儿,在没有亚细亚特快之前,每次出差,哪怕去趟营口,也是三四三次的软卧包厢,他是不知道还有三四五次那种从大连到哈尔滨要五十多个小时的列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