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先生里面请。”迎上来的服务员站在翟野旁边,想吃瓜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吃,就偷偷竖高耳朵,尽量把脸垂低不让自己八卦的表情被发现。
“小边同志我怎么惹你了你最好能给我讲出个一二三四。”翟野两步上前走到边宿旁边质问。边宿嫌弃地拉开距离,落座的时候也坐到翟野对面去了:
“我说了你把我婚假占了。来小帅哥坐我边上。”
正和地鼠人大眼瞪小眼的谢冥羽反应了半天才发现是在叫自己。一番激烈心理斗争过后,他战战兢兢地坐边宿边上去了,地鼠人则自然而然地坐到了翟野旁边。
“这位血赤呼啦的……您是哪位?”谢冥羽还算礼貌地问地鼠人。地鼠人正扫码看菜单。闻声,他抬眼看了看谢冥羽,笑眯眯地答:
“是对家哦。”
谢冥羽的手一滑,手机差点砸桌面。
对家?那伤应该是老大或者隔壁这个哥打的吧?你他妈坐这跟我们一起吃宵夜?合适吗这?
“是吧,我也觉得你老大有病。钱多烧的。”边宿预判了一波谢冥羽的心理活动。他点完了菜,拍了拍谢冥羽的肩膀,“来我出去一下,抽根烟顺便拎几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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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利德到现在还不知道吗?”翟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边宿,“你私下烟酒都来这事儿。”
“你跟他说呗。你看他信不信。”边宿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小虎牙缀的他人活脱脱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翟野结结实实哽住了,一句话说不出。
我最亲爱的弗利德,你走到今天这步也有我的错。
翟野至今都在反思自己当初不该和弗利德喝那顿酒。
彼时弗利德抱着酒瓶,喝高了以后人简直一个大写的迷茫加困惑:“我有个队员……好像喜欢我。”
“真的假的?”翟野扬了声轻快的口哨,“跟你表白了?”
“不是。”弗利德眉头皱的紧,“我偶然间……听见别人提起来。”
“你自己觉得呢?”
“……我不太确定。”弗利德和翟野碰碰酒杯,又干了半杯,“有点吧。”
“你是什么纯情男高吗。”翟野乐了,“看你就是喜欢的样儿。双向奔赴就处呗,你没谈过恋爱吗?”
“不是。”弗利德许是因为喝的多了,语速放的比较慢,“我跟他同队那么多年了,一起出任务一起作战,睡在一张床上那么多年的兄弟……”
“弗利德。”翟野打断他,“我们来捋捋。”
“嗯?”
“首先,你们俩睡一张床睡了很多年。”
“……重点不是床……”
“差不多这意思。”翟野摆摆手又一次打断他,“这么说吧。老婆也跟你睡一张床,他也跟你睡一张床。四舍五入他算是你老婆,理得清楚吗?”
弗利德眉头快拧出裂谷了。
什么?
怎么感觉哪里怪起来了?
“当然,弗利德宝贝。”翟野晃着手里的酒杯和弗利德的杯碰了碰,“我也跟你睡一张床,但是我不能四舍五入,我不当老婆。”
“……”弗利德头疼地扶住了额头。等翟野悠哉悠哉地把酒杯里的酒喝完了,弗利德还是那个姿势没动。翟野捏拳碰了碰弗利德的肩,伸手去他口袋把他手机摸出来了:
“喜欢就说。一句话的事儿,我给你当参谋呗。”
他承认他不是纯纯为了好兄弟的爱情,他有看热闹的心理在里面。但弗利德那么直的直球打出去以及对面那么直的直球打过来也确实让他开了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