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有一天许先生过世了,他的钱绝对有你一份。”
“茶会的事你也别担心,到时候你就跟着于小姐去就好了,于小姐让你打招呼你就打招呼,叫你喝茶你就喝茶。”
“那些富太太跟于小姐都是朋友,我想大多都不会为难你。”
莞春草听话地点头:“都听你的姨。”
“不过,你也记得长个心眼。”
刘妈再次压低声音:“我都打听好了,白家的也会去。你到时候记得跟紧于小姐,远离她们家的就好了。”
白家的是谁?
还有,刘妈都打听好了?
莞春草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看了两眼刘妈,莞春草才问:“白家的是谁?”
“也是有钱人家,比许家钱还多点。”
刘妈眼神左右飘也不能说得太过:“白家的女儿不喜欢于小姐,对于小姐没好脸色,只是因为都是一个圈子的,生意上也有些来往,所有没撕破脸皮。”
“你是于小姐的儿媳妇,她们也许会刁难你。”
刘妈也不敢肯定,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但她还是提醒莞春草:“我都打听清楚了,到时候白家小姐绝对会去,你小心别让她刁难。”
“刁难俺干啥,”
莞春草不解:“难道俺抢了她男人不成。”
“还是后娘抢了人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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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妮子说什么话呢!”
刘妈慌忙捂住莞春草的嘴,管不了她脸上还有面膜:“别瞎说!”
捂完莞春草的嘴,刘妈又急忙往四周看,看见这里只有曾笑阳一个人在看电视,她才放心。
但是声音低得不能更低了:“以后可不能胡说!”
许治怎么跟于秀结的婚,刘妈都看在眼里,莞春草现在这么没头没脑的说出来是没心眼的人。
可要是让于秀或者许慕余听见了,免不了要拿莞春草问事。
“那俺不说了。”
莞春草瞥了瞥刘妈的慌张神色,没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
她转头假装和刘妈说起另一件事。
于秀打算邀请她去参加什么宴会,大可由于秀亲自来说,也不必让刘妈说给她听。
就算说,也就闲话两句,为什么还打听清楚。
莞春草稍微向后靠了些,离开刘妈的身边,说:“对了姨,今早古秘书不是来给俺们送东西吗。俺想着他走的时候就给了他一袋橘子,始终不太合适,要不还是给他再拿点东西。”
“可俺又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你能托后娘说一声吗。”
“什么?今天古秘书来过了?”
刘妈手在脸上不停地整理面膜:“他来过了?来就来了,古秘书也不是什么势利眼的人,你们给了他一袋橘子就好了,他收下就行,这么点小事不用跟于小姐说。”
莞春草故作漫不经心地说一句:“俺以为你今天看见了古秘书,也跟后娘说了一声呢。”
“哪的话。”
刘妈手指在脸上不断摁压面膜:“我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哪遇上什么古秘书。遇上了,这点小事也不值得跟于小姐说。”
莞春草也摁了摁脸上的面膜:“那就是俺想太多了。”
刘妈再没看莞春草:“是啊。”
莞春草看向了电视。
她想的没错,刘妈又是帮她打听,又对于秀瞒下今早古秘书来过的事,看来是清楚了到底谁才是她真正的雇主。
好事。就是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转性了。
刘妈暗中瞟了瞟莞春草,看她敷着面膜没当回事,也才真正看起电视来。
她可还一直记着许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