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蛋糕,一边对着视频那一头的麒麟说道:“反正文物现在是省局在派人运送,还有十天就要展览了,飞鸟的人应该也到了,我们除了交接,最近也没什么事做!”
卫尉淡淡品了一口咖啡,转头问麒麟:“倒是你那边,尊少情况怎么样了?”
麒麟撇了一下嘴,不耐烦的回应:“我怎么知道,他和董事长去了名古屋之后就没回来,虽然偶尔有联络,但是好像还要几天。”
吉米挠着头,轻轻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老师还要跟他谈什么。”
“他能凭一己之力查出老师的踪迹,凭这个本事,如果能为老师所用,应该不会在卫尉之下吧。”麒麟托着下巴,一脸认真,看起来在思索着自己的未来,毕竟尊尼要和老师谈好了,可能自己也就没必要待在逸兴了。
“如果是这样,徐邺你不就解放出来了吗?好事啊!一直在黑道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吧?”吉米和麒麟自小一起长大,以好友的能耐,一直当一个中间人实在过于浪费了。
对于迷雾漫漫的前路,麒麟只能苦笑了一声:“啊哈,如果真的可以的话,那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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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有出声的卫尉此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诸葛武侯都只能知天命尽人事,我们又能怎样呢?不过,不用跟飞鸟打交道也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你们不会又平局了吧?”
而此时此刻的名古屋,某一家被包场的温泉旅馆内,尊尼面前放着一盘国际象棋,而他的对手,正是首尔分公司总裁,整个临舟公司的TOP3——申祯行。
看着走进来的人,尊尼侧身行了一个点头礼:“呵呵,沈先生如此兴致,不如也来下上一盘如何?”
沈青书眯起眼睛,满脸笑意的回答:“我就罢了,象棋暂且不论,国际象棋这种是完全没了解过,我会下的棋,恐怕只剩下五子棋了。”
申祯行看着和局的棋盘,笑着说道:“政治是游戏的延伸,而战争则是政治的延伸,正因为有游戏,才会有人。”
沈青书虽然不喜欢游戏,但是他却理解这番话的意义:“约翰.赫伊津哈的理论吗?一如既往的喜欢这些东西呢。”
申祯行最终放下手中的王后,十分的淡然:“十局十平,看来我还远远不够啊,需要更加精进才行。”
听到申祯行如此谦虚,尊尼也连忙自谦:“不不不,倒不如说是我远远未够,居然怎么下都是平局……”
这两个人哪里是在互相谦虚,明明就是在互相攻讦,一味的贬低自己,从而让赢不了自己的对手身价也不高,算是一记狠招了。沈青书没有兴趣,也没有必要参与到这场争斗之中,所以他就站在这里听二人说话。
无聊的互相攻击点到为止,二人都不是什么三流暴发户。申祯行随即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沈青书:“说起来,沈董事长您亲自过来,应该不是为了看我们两个人进行游戏的吧?”
沈青书看二人闹够了,也就点点头,说出了来的目的:“瑞士的拉侬奇诺也到了,我们八个人终于是全部到齐了。”
“真是耗了不少时间啊。”申祯行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对他而言,确实是等了很久,毕竟韩国离日本很近,而他也是第一个到的。
听到这个奇怪的数字,尊尼疑惑了起来:“八个人?据我所知临舟各个地区有大小公司二十余家,就算是红港那种级别的也有十家,何来的八个代表人?”
“如果不是闫硕出了纰漏,就应该是九个人了。”沈青书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暗戳申祯行,似乎在指责他浪费宝贵的人才。
申祯行何等道行,他居然微微一笑,脸不红心不跳的点头:“是啊,可惜了。”
沈青书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