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只能在候车室等着。
今天是年三十,很多打工的人都提前回家了,车站人倒比前几日要少些。
不过还是乱哄哄,各种味道都有,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特别难以言说的味道,直往人鼻子里钻。
熏得冯小小一阵阵犯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陆一帆见她脸色不好看,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冯小小强忍着不适,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早上吃得太油了,有点反胃。”
陆一帆不放心,追问道:“真的没事?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冯小小摇摇头,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陆一帆忙找了个空座位,扶冯小小坐下。
冯小小倚在椅背上,只觉得空气里的异味越来越浓,心里翻腾得越发厉害。
面前走来走去的旅客和嘈杂的声音也让她头疼。
她干脆闭上眼睛,不想再说话。
陆一帆见状,一边用手顺着她的后背,一边轻声问道:“还想吐?”
冯小小睁开眼,有气无力地道:“胃里难受得很。”
陆一帆一听,忙道:“要不我去买点话梅?我听人说想吐吃话梅最有用。”
冯小小想到一会还要用几个小时的长途车,就觉得头大。
要是不把这个问题解决了,上车吐了那才麻烦。
所幸时间还早,确实应该准备点。
“行。”
冯小小坐直身体,就想起身。
陆一帆按住她,不让她动。
“你就坐这,我去买,我刚才看到车站外有个小商场,应该有卖。”
冯小小很想说自己没那么娇气,可就这么一下,不知道怎么的,哪哪都不得劲儿,也不想再逞能,便点了点头。
陆一帆把包放到她旁边,便快步出了候车室。
没一会儿,陆一帆便买了一包话梅回来,手里还提着一袋橘子。
陆一帆坐回到她身边,拿了一颗话梅出来让她含着。
“先含着,看看能不能舒服点。”
冯小小接过话梅,放了一颗在嘴里,果然那酸酸的味道让她稍微舒服了一些。
陆一帆也给自己拿了一颗含在嘴里。
他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
谢曼丽带来的鲜肉大包个头太大,也太油腻。
一咬往外冒油。
冯小小平时吃得比较清淡,这样的肉包子对她来说实在是没办法忍受。
可是谢曼丽一个劲地劝冯小小吃,话里话外都是在说她早上做包子多么多么辛苦,冯小小要是不吃完一个,就是不给她面子。
连陆一帆都硬是被她连说带劝地吃下了两个。
搞得冯小小只能硬着头皮吃完。
想想那油腻的味道,陆一帆胃里都有点翻腾。
好在冯小小连吃几颗话梅,总算把味儿压了下去,人也有了精神。
就怕上了车,闻到汽油味,又发恶心。
冯小小想到那味道,有点害怕了。
八零娇软肥妻,撩疯竹马军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