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一个耳光对你来说都是赏赐!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宣凝起的胸口直鼓,她深吸了几口气后,忽然笑了,报复性的瞎说了一气:
“小狐狸精,你要问你丈夫去了哪里是吧?那我不妨告诉你,他已经死了!这座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死了!”
“不可能,”云秋君下意识的四顾看了一圈,“这里还是我走时的模样,连一点破坏都没有,一定是你在撒谎!”
“你不信?”宣凝勾唇笑了笑,“可就算他们当时没死,那也一定是在去死的路上了。”
“可你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们没死不是吗?”
“死没死我说了不算,反正我看到他们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你要是不信的话,就看看这个吧!”
宣凝忽然抬手,朝云秋君的脸上丢了一团东西过去。
云秋君忙伸手接住。
展开一看,见是一方染血的绢布,像是慌乱之中从衣服上临时撕扯下来的,上头还画了一个‘十’字。
“这是什么?”云秋君问宣凝,“这是谁的血?”
“你夫君的血啊,”宣凝肆意的笑着,“怎么这个标记你不觉得眼熟吗?”
云秋君皱眉,这是一个标记吗?她并不眼熟,并且以前从未见过。
而宣凝见到云秋君惊讶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固了起来。
在井底的时候,景喜那个疯女人说这个标记代表着另外一个‘他’的住所所在。
怎么这小狐狸精像是不认识一样?
难道她又被景喜那个疯子当猴给耍了?
“你确定你不认识这个标记?”
云秋君眉头紧皱:“那你确定这是我夫君所画吗?”
“…………”宣凝咬牙沉默了。
她当然肯定了,简直是万分肯定!
不仅如此,她还亲眼看见那个疯子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变成另外一个样子的疯癫场面!
该死的疯女人,又在戏耍她。
“把东西还给我!”宣凝忽然朝云秋君伸出了手。
这标记估计就是那疯女认和盛廷之间的暗号!
那女人想算计自己,借自己的手去达成对她有利目的,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现在就把那暗号要回去烧成灰!
坚决不让那东西落在盛廷的手上!
“你够了!”白露无语至极,什么了不得东西她还要要回去。
说她是自己的小姑子白露都觉得丢人。
“从你带着人出了都督府我就一直跟着你,这院子里什么时候发生了灭门惨案我怎么不知道?”
“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竟然跟踪我!还有什么龌龊事是你没做过的?”宣凝斥责白露。
白露都给气笑了:“龌龊事?这话应该由我来质问你才是吧?”
她说完,目光扫向宣凝带来的婆子:“还不护送你们郡主回去。”
目送宣凝被‘护送’出去,白露这才转身与云秋君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得罪了她的?”
云秋君心系景熹,此刻完全顾不上回答白露的问题,反而是一肚子的疑惑:
“这位夫人,我也是刚刚才回城,家里的情况我不太清楚,请问你知道这座宅院里的人都去了哪里吗?”
“我不知道,我并没有比你早到多少,但刚才宣凝郡主所说肯定不是真的,如果你一家都被杀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鸠城不可能这么平静。”
“我想也是。”元秋君捏紧了手中的绢布,“也不知道盛将军把他们带到哪里去了。”
“盛将军?”该不会是盛廷吧,白露有些不太确定,“你说的是哪个盛将军?”
“是盛廷盛将军。”云秋君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