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青衣白袍,张秦忆便就此离了卧房,向着正堂走去,见那正堂门扉半掩,张秦忆便径推开了进入。 “今日不穿陛下恩赐红袍了?” 听得秦父此言,张秦忆答道。 “陛下只说不可轻换,没说不能更换…” “还是这身青衣白袍好些,这么多年我都没舍得穿…” “好,既如此,便走吧…” “好…” 父子二人趁着清晨,坐着车轿,直向着京郊行去。 一路无言,不多时候。 二人便行至了京郊,只见一片竹林中筑着一木屋,木屋相傍处,立着一高冢,上有碑刻。 “秦朗之妻张氏春兰之墓” 父子二人一时无言,以次进了那紫竹木屋,待进了屋内,张秦忆抬眼看去。 一方桌椅,一条木床,一盆紫微,别无他物。 紫微照顾的漂亮…正是时令新红,花也开的娇艳… 木床与桌椅俱是一尘不染,想来常有人来打扫… 却说那秦朗自车轿中拿下些花果,执了篮子便近前言道。 “走吧…为你娘烧些纸钱…” “好…” 一方竹林里,一处高冢前。 父子二人各自跪在地上,往面前的火丛中就着新撕的纸钱,一张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