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这种刚刚被转化过没多久的人，恢复了思想也没法立刻就完全复原，还需要慢慢恢复，完全能够想象其他虚卒会是什么样子。”

“是么……”

符玄叹了口气：“我原本还以为，那些虚卒都是战争熔炉中形成的。”

“不是，是濒死的战士被纳努克瞥视到，投入战争熔炉中，在这个过程中转化成虚卒，就是这样的过程，就相当于，你现在看到的大部分虚卒曾经都是人类。”

“不过应该也能接受得了吧，你们？”

丹叶笑了笑：“宇宙就是人和人的战争平台，战争从始至终都是人和人的战争，举个例子——就像是我们不久之前才去过的匹诺康尼和公司之间的战争。”

“是啊。”

景元点点头：“确实是人和人之间的战争。”

景元对于这些事情的感触比较深。

就像丰饶民，曾经也是人类，或者说，丰饶民就是另一种形态的人类。

又或者是仙舟联盟在战争中爆发魔阴身的那些个战友们，他们也是一样的。

他们早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了。

“宇宙看起来是星神的世界，但其实还是凡人的世界，你们在这样的世界中生存，互相争斗，争夺生存的空间，星神不过是侥幸脱离其中的存在罢了。”

丹叶摇了摇头：“就像现在我们所说的这一切，匣耳被人用做实验，不过也是人类为了和人类之间的冲突所做的准备。”

“那样的实验……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毁灭啊，战争熔炉的作用还能有什么？”

丹叶轻笑：“你仔细想一想，如果未来仙舟联盟面对的将是一群没有弱点，怎么打都打不死的怪物，除了星神和强大的令使之外，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杀死他们——你大可以想象到，那个时候的战争会是什么场景，最先的，当战士们看到被自己砍死的敌人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的时候，云骑军的士气首先就难以保证了。”

“……”

景元沉默片刻，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星穹铁道：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