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明看了他一眼:“看不出来啊?”
“看不出来吧?我们那里的大家伙手艺都很好。”
应星笑笑。
好久好久了。
久到他们已经被治愈,能够毫无保留地谈起过去的往事,不会再被刺伤。
景元眨了眨眼:“嘿……我小的时候过禁火节的时候还在和爸妈吵架呢。”
“为什么啊?”
渊明眨了眨眼。
就算他在蓝星没有过年的经历也知道,禁火节该是家人团聚的日子。
这天该是其乐融融的。
“就是因为我想当云骑军啊,他们俩不想,觉得实在太危险了。”
景元耸耸肩:“就在饭桌上,我觉得人要是真想做成点什么,就一定要承受应有的风险,但是他们两个不愿意,后来我也能理解了,父母可能都不想让孩子涉险。”
“嗯。”
应星认同的点点头。
他确实就是这样的感觉。
应霜台要是磕了碰了倒是无所谓,大男人破点皮受点伤又没什么。
但是要是参军那类,动辄断胳膊瞎眼各种大伤,甚至还有可能死掉的职业,应星打心眼里不愿意让应霜台参加。
他自己去行。
“但是等到我理解的时候我已经是云骑军了。”
景元耸耸肩:“那个时候都跟着云骑军打了好几次仗了,虽然关系还是僵,但是他们两个好歹是放下心了。”
景元是个倔脾气,他想做的就必须做成。
哪怕是自虐的方法也要做成。
他想当云骑军,想做大事,不想在簧学或者是地衡司这样的小地方里面窝着,想自由自在——但是父母不同意,无论如何也不同意。
于是这小子直接离家出走,不跟父母商量也不去簧学,直接去了云骑军报到。
那段时间正好赶上景元父母在地衡司的工作很忙,所以没怎么回家,也不知道景元到底什么情况。
等到他们终于结束了工作,得到的消息却是自己的儿子已经在云骑军里面训练了三四天了。
簧学的先生来问了几次都没见有人也就不再问了。
景元的父母还是给他留了面子的,没有直接杀到云骑军去,而是一个电话打到景元那。
自然是一番争吵。
景元的倔脾气也是遗传了父母。
他母亲只撂下一句话:“今天晚上我回家要是看不到你,你就别认我这个娘!”
这小子更倔,他自己的未来就要自己决定。
一封信传给家里,单方面的告诉他们不用担心,他从此断了联系。
这混小子第二次和家里联系就是依托着镜流了。
那个时候镜流虽然还不是剑首,但也是云骑军一个出名的队长。
她邀请景元进入了她的队伍,知道这些事情之后给景元父母打了电话。
这么个名字罩在上面,景元的云骑军之路才算是顺畅的开始。
“后来想想,我那个时候也挺混蛋的。”
景元叹了口气:“后面我给家里打电话,只有我爹偶尔接电话,我娘一次都没理过我,连一句话都没和我说过。”
“你娘应该把想对你说的话都告诉阿流了,无非就是希望她能多照拂你一些。”
渊明轻笑一声。
“唉……”
景元叹了口气:“不说这些了,开始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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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都切完了。”
应星将刀立在一边:“你打算先做什么?”
“让我想想哈。”
景元眨眨眼:“先炒个牛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