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
昨天晚上……他亲了符卿的脸。
起床气快速散去,景元愣了片刻,脸上爬上红晕。
自己竟然亲符卿了。
这个事情一定要发发癫,他一个人消化不了!
但是对谁……
这还用想?
景元掏出玉兆。
对男人不合适,对丹叶就更不合适了。
【景元元:师父!大事啊!
景元元:我亲符卿了!亲脸了!
景元元:符卿脸蛋好软啊哈哈哈哈哈】
……
镜流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搭在额头上,眯眼看着自家这傻徒弟的信息。
傻子么?
还在这里乐。
真想把符玄的消息截图给他看看。
她叹了口气。
打仗挺聪明的,怎么净在这件事情上犯傻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神给你打开一扇门,就会关上一扇窗?
沉默半晌,她还是抬起另一只手。
【渊明的娘子:景元,现在不打仗了。
景元元:?
渊明的娘子:把脑子从兵法上拔出来吧。
景元元:??】
傻徒弟。
镜流叹了口气。
自己琢磨去吧,任重道远啊。
她想把玉兆放到一边去,但是手一松,玉兆直勾勾地砸在她脸上。
镜流蒙了,她摸了摸鼻子,又眨了眨眼,缓过劲来,将玉兆放到一边。
怀孕之后常有的事情,想把玉兆放在一边,但是偶尔会先松开手。
感觉怀孕之后自己好像变傻了。
她茫然的眨了眨眼,坐起身,沉默半晌。
睡醒之后总得缓一会。
眨巴眨巴眼睛,她站起身,踩上拖鞋走出去。
走到门口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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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趔趄两步,茫然的转头看了看门槛。
感觉自己今天的运气好像很不好。
她得警惕起来。
运气不好的时候坏事最容易接二连三的来,她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了一天的心情。
镜流踢了门槛一脚。
不踢道心不通明。
刷牙,洗脸,尽管她现在已经完全不需要这些步骤,但是她依旧习惯性的重复着。
然后踏入厨房,搂住正在做饭的男人的腰,将脑袋沉上去。
“起床了?”
男人低沉的语调带着让人难以拒绝的勾魂诱惑。
“嗯……”
镜流闭上眼睛:“我得谨慎点,刚才不小心在门槛绊了一下,我不能被任何事情影响了心情……感觉今天运气不好。”
没有主题的话语,她就是喜欢跟渊明这样黏在一起,也不必说些什么有营养的话题——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上一秒说天,下一秒说地,什么都不用想。
爱人自有回应。
“可伤到了?”
男人将勺子放在一边,转身有些紧张的问道。
“哪有。”
镜流嗤笑一声:“这么点小事还能伤到我?”
“那也要小心。”
渊明揉了揉她的脑袋。
一会把门槛拆了。
男人这般想道。
“你不会要拆门槛吧?”
镜流笑着看向他。
“也不是拆不得。”
渊明撇了撇嘴。
“算了吧。”
镜流笑了笑:“粥好了。”
“嗯,是差不多了。”
渊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