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榧然看了眼懵懵懂懂的瘦弱女孩,又看了眼精干的老头,不由皱起了眉头。
老翁停下了脚步,眼睛瞪大,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说道:“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好哇,果然是那小子派来的追杀者,十三年了都不肯放过!”
不等榧然反驳,他接着道:“要想带走公主,先杀了在下再说!此处不宜施展,与我出村一战啊!”
“哈?”榧然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义愤填膺的老头,转头对镜晓说,“他为什么能一眼看出我不是人啊?”
“你血液里没有氧,手上颈上那些可见静脉都是紫黑色的,光能都吸纳了,明白人谁不知道你血里流的能啊。”镜晓懒洋洋地指出问题。
“我用领域捕捉信息,模仿人,为啥还有这么多细节疏漏啊……”榧然无语地摊开手掌,反蓝光面开始结成,青筋一条条染了出来。
“因为你不是人啊,而且也不上心。”镜晓仰头看向雪山刺目的白光反射,“迷雾神族边境的城市和部落是属于那些小族,虽然人数少但他们也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修行法哦,边地的人都比较清楚所谓神是什么样子的。何况这位老先生以前也是地位较高,修行半生,同类是啥样难道不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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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毫无破绽地模仿人?”榧然叹气,完全没注意到镜晓在暗示他别把老人晾在一边。
“观察人们的外在特征和行为模式,寻找他们的共性和个体特殊性,并发现有自己与其什么差别,改变自己的外形,是实在改动还是骗就随便了,再用他们的记忆拼凑出一段完整的人生,因为神与人的生活和机体上的差别可能会导致形成的思想的发展方向与总体模板不同,会出现行为习惯上的差异,一些细心的人是能感觉出来的,如果以这些记忆组成一套思维回路,用这个人格行动,就可以避免了,还有了一个身份,在群体社会中有个身份还是很重要的。”镜晓分享着经验,难道她有类似的经历?“也可以自己组出一群人格,建立一个讨论会,称之人类模仿研究中心,以各种认知方式把这个问题穷举了。”
“嗯嗯。”榧然认真地点头。
“等等,你算力完全够,为什么不收集信息后自己深度解析?”镜晓皱起了眉头。
“俺懒得动弹。”榧然垂头丧气。
镜晓看向被晾在一边好一会了的老翁,无奈地说道:“你还是和那位老人家交流一下,把诺华带在身边看看,人不过是不修行的神罢了,哪有什么门道。”
“把她带走吗?”榧然摸摸对他们的谈话一脸迷惑的诺华的小脑袋,手中传来枯草般干涩的触感,“她应该对和她生活了这么久的人有感情吧,分离不是好事。”
“问我作甚。”
榧然语塞,抱着诺华向偷听着他们说话也有些迷惑的老翁走去:“如你所见,我们没有恶意,不属于任何势力的自由人,你应该是迷雾政变时带着先王子女逃走的吧?”
“你怎么证明?”一直戒备着的老人嚷嚷道。
“呼……”榧然心中升起了莫明的不耐与杀意,真想升起领域直接把他压跪下问他给你脸了你打得过谁问东问西?但还是劝说自己这位等了自己半天,一直都警戒着是个忠心耿耿的义士,为了保护幼主小心翼翼也是对的,别乱发神经病残杀无辜,“你曾经是高层,应该知晓古代历史。我们来自古教廷,我的等阶可以直接毁灭迷雾神族,不可能当他们的枪,放你的心就好了,其他的你也不会想知道了。”
“得证明啊?我又不知道是真是假!”老翁固执地追问。
“我证明什么?你都没命去看,”榧然心中暴躁起来,道歉着却越发怒意横生,“对不起,我可能受到毁灭意志影响,别和我多说,不亲近的人我都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