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她们不必随着自己离开,跟自己的姐妹好好叙旧上一天一夜。
一旁的金离瞳生无可恋,明确自己今日是和罗丽讲不了一点话,走至她的身边和她说一声,自己想要前往墨竹轩一趟就离开。
颜爵不在墨竹轩,在的仙子是庞尊,谁让他的地方清闲风雅,又不设结界,任谁全能光明正大地进去,主打一个反客为主。
……
水玲珑宫的里间。
水清漓将君芩默轻放在床上,施展水之力来输送与平衡她身上的不适感。
传输完仙力,他看见她仍紧皱着眉头,轻声呼唤她的昵称,却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阿默,你是乍然陷入什么难以挣脱的梦境吗?”
“很痛苦吗?别怕,我这就带你回来。”
他呢喃完这两句话,把自己的额头与她的手背紧紧贴着,熟练地运用共生法术,将自己的意识与她此番的困境相连在一起。
君芩默的梦里。
水清漓的身影显现在一片幽寂的小院,四处弥漫着淡淡的雾气,将一切笼罩在神秘的面纱之下。
院内种满各种奇花异草,绿树成荫,枝叶摇曳间近似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陡然,他眼前的画面映现出一抹蓝色身影正耐心十足地指导红色身影如何舞剑,旁侧还有一抹身影在泡茶,一抹身影在弹古筝。
蓝色身影的动作轻盈而标准,每一次甩剑蕴含着专注而矫健,剑法凌厉而精准,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和不容忽视的气势。
红衣身影则全神贯注地模仿着,尽管还不甚熟练,但眼中闪烁着对剑术的渴望,亦有自己想要掌控与成为这把剑的主人的光芒。
雾气散去,四抹身影的正面逐渐浮出水面,正是他、君芩默、姚书棠和褚青时。
“什么?!那是我吗?还有阿默…以及两位仙境使者……”
水清漓的声音充满着不可置信。
“可我没有这段记忆,阿默亦并未提起过,这是怎么回事?是我们的记忆不完整吗?还是说我自己只恢复了王国的记忆?”
“这个地方充斥着安宁,怎么会有黑暗的气息呢。”
在他疑云满腹的时候,画面再次变了。
这次的景象阴云密布,极其压抑。
“这里是何处?为什么没有一丝光亮。”
水清漓刚巧说完,远处亮起一个非常狭小的空间,这个画面便是凉衪他们前段时间看到过的,不过他这边的画面却有所不同。
时间线为五个月的折磨后。
那位少女的身形消瘦,衣服沾满着鲜血,那能直观的胳膊与双腿布满了如蛛网般交错的伤痕,有的伤口结痂,有的伤口皮肉绽放,仿若有蚂蚁啃食撕咬着,触目惊心。
那张秀丽的面容已然失去血色,一道道长长的伤口如狰狞的蜈蚣般清晰可见。
少女命若悬丝,倒在血泊的地面上,最可悲的是那些鲜血全是她身上流淌出来的。
“痛…小月亮好疼啊……”
“妈妈…爸爸…清漓哥哥…”
少女的嘴里控制不住地呢喃出声,唤的昵称比比皆是她最信任的靠山。
其实本该没有“妈妈”一词,是她童年缺失的母爱致使她想呼唤一声。
那声极易破碎的“清漓哥哥”,直直刺激着作为旁观者的水清漓,他的头部开始剧烈疼痛起来,双手抱头,整个身体往后仰,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他的眼前闪过无数画面,有小女孩和他一起玩堆雪人的场景;有小女孩、妹妹和他一起在满是山茶花的花园嬉戏的玩乐场景。
有少女和他一起舞剑的画面;有少女在夕阳西下跳舞,他在身后用炙热的目光跟随着她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