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观之间来回跑,所以对南霞山这一带自是十分熟悉啦。”
途中,文似锦不时转过头来,灵动地眼眸闪闪发光,热情地向赵兴成介绍着南霞山的具体情况。
“你知道吗?咱们刚才经过的那条小溪呀,叫做碧云溪呢!它发源于南霞山北坡山顶,一路穿山而下,流向洪元城。到了城下,它又绕着城池往西流淌,再一路向北,最终注入浩瀚江哟。”
文似锦手指刚才小溪的方向,眉飞色舞地说道。
赵兴成静静听着,频频点头微笑。
过了许久,二人便回到了太清观。原本在庭院前专心致志练刀的小道士们,一见到文似锦,就纷纷露出欣喜的神情,快步走来与她问好攀谈。瞧这情形,足见文似锦确实是太清观的常客了。
赵兴成则因这段日子一直闭门不出,故而太清观里认识他的人自然不多。那些小道士们好奇地询问过后,方才知晓他是掌门的贵客,不禁肃然起敬,齐声说道:“失敬失敬!”
文似锦和赵兴成与小道士们热络地交谈了一番后,便挥手道别,继续迈步前行。
“太清观的道士们究竟是做什么的啊?为何个个都在这里练习刀法呢?”赵兴成挠了挠头,脸上满是疑惑的神情,好奇地向文似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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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听说他们是一个江湖门派,好像叫什么‘烈刀门’来着。据说当年,他们的开山祖师爷那可是身怀绝技,兼具谋略呐。他帮助本朝太祖皇帝夺得天下后,本欲功成身退,潜心修道。可是太祖皇帝却不忍心他那一身的绝技就此失传,因而特地赐了南霞山,给他修建道观。这样一来,开山祖师爷就能够在修道传道的同时,将武艺一代代地传承下去啦!”文似锦一边走着,一边绘声绘色地讲述着,那神情像极了一个说书人。
赵兴成听得如痴如醉,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他不禁拍手赞叹道:“原来如此!听你这么一说,我对这儿可是越来越感兴趣咯,哈哈!”
文似锦微微一笑,柔声说道:“嘻嘻,这些都是我父亲跟我讲的啦。前些年,我开始记事了,也跟你一样好奇,有着同样的疑问。禁不住我的连连追问,父亲才稍微透露了一点儿。感觉还挺神秘的呢!要是能够在这里学艺,肯定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儿吧。”
赵兴成心中欢喜,连连点头。紧接着,两人一同走上围道,朝着玄元殿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
入了玄元殿,文似锦正抬脚欲往“子”号房走去,不料手臂却被赵兴成一把拉住。只见赵兴成一脸认真地告知她灵修道长在“未”号房。
文似锦起初不信,满脸狐疑,等到了“未”号房,果然与赵兴成所说一样。
此刻,灵修道长神色自若,正和一位中年男子悠然地喝茶闲聊。他的身旁还站着另一位中年男道士。那位中年男道士,约莫四十出头,束发盘髻,神采奕奕,仙风道骨,身着一袭洁白的长衫长袍。
文似锦轻轻卸下背篓,快步走上前去,依次向两位道长问了声好。紧接着,她自顾自地搬来一张小板凳,坐在中年男人身边,对着他娇声说道:“爹,我采完草药了。我们什么时候下山啊?”
灵修道长和灵治道长微微点头,回礼文似锦。
中年男子则满脸慈爱,眯眼一笑,语气平缓地答道:“不急,锦儿,我们再坐一会儿。”
赵兴成见状,有样学样地学着文似锦,依葫芦画瓢,先是和两位道长问了声好,再转向中年男子,恭敬地叫了声:“伯父好!”说完这话,他开始仔细端详眼前的中年男子。
但见对方年约四十五六,虽然皮肤黝黑,脸庞消瘦,但是却和蔼可亲;他今日穿着一件黑色粗布衣,布衣之上,几个补丁清晰可见,一看就是个忠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