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命左英升率飞熊军为左路进取宾城,杜明为右路取明安,先剪除郑原外围的两座城池,而后命陆明义为先锋官率军五万先行,自统中军十万兵向郑原而来。
万历天得到消息,心中暗想“敌兵势大,若是大举而来,我寡不敌众,必然死守郑原城,今那女皇遣陆明义为先锋仅率五万军前来,我若不战,岂不坠了威名,今日必先破之!”
这万历天乃是冀北五大将之首,武艺高强,心高气傲,今日得知对方先锋仅有五万大军前来,定要见个高低输赢,于是他也不多带兵马,将十万大军分留郑原城内一半,自己仅带五万兵向南而来,不出一日斥候回报说前方五里发现朝廷大军先锋大将陆明义引兵前来。
万历天命就地安营扎寨,而后摆开阵势等待陆明义兵至,不多时南边方向地平线上烟尘四起,一队队身披铠甲手持长枪的精锐士兵列阵而来,一排排长枪如林,雪亮的锋刃在阳光的照耀下寒光夺目,黄边红底的绣龙战旗遮天蔽日,随着吹过的春风猎猎作响。军阵之前一员大将,头戴软玉镶金盔,身披黄金大叶甲,腰系玉带,足蹬战靴,卧蚕眉丹凤眼,三绺须髯飘散胸前,胯下一匹青鬃玉夜马,掌中三尖两刃刀,正是左将军陆明义。
斥候早就将冀北大将领兵拦住去路之事报之陆明义知晓,陆明义正要会一会冀北的将领,于是大军排列整齐,军容严整来到此处,又见对面一员大将立马阵前,但见此人头戴混铁盔,身穿乌油甲,面如重枣,狮鼻鹰眼,颌下无须,双眼之中一抹精光如电,杀气凛凛,寒光袭人,胯下一匹火龙驹,掌中一条混铁蛇矛枪,真是个威风八面,英姿非常。
陆明义提马向前高声叫道:“对面何人,胆敢抗拒天兵,还不束手就擒,免遭皮肉之苦!”
“呸!无知鼠辈,你朝廷方与我冀北休兵罢战不久,竟撕毁盟约,兴兵入寇,天下共弃之,还敢妄称天兵,简直无耻之极,我乃是冀北大将万历天,今特在此送你归西,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我向来不杀无名之辈!”万历天听陆明义的话语,勃然变色,厉声大喝道。
陆明义见此将这般话语也是心中大怒,刚要开口答话,身侧一将提马而来,向其抱拳施礼道:“陆将军,和他废什么话,待末将前去将其拿下,再与其话语不迟!”
陆明义转头观看,正是平南将军王耽,前番与冀北大战,王耽与孙庭坚奉命管理后勤,押运粮草,并未与冀北军交手,大战结束虽因督运粮草立有功勋,但是却无论如何比不上冲锋陷阵、杀敌立功来的痛快,此番王耽与孙庭坚奉命随陆明义为前锋先行,正要杀敌立功,此刻见这万历天如此的嚣张,如何不怒,王耽平日里本就脾气火爆,于是提马向陆明义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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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义点了点头,口中言道:“好,既如此,便看将军武艺,我观此人不同凡响,王将军千万小心,不可轻敌!”
王耽见陆明义应允,心中大喜,随即答应一声,拍马挺枪直奔万历天而来,待来到近前勒停战马,以枪指万历天说道:“红脸贼,我乃是朝廷平南将军王耽是也,今日特来取汝首级,若是怕死快快下马受降,如若不然,片刻之后让你死于枪下!”
万历天见对方主将未曾出战,反而来了另外一将,心中正自气闷,又听王耽语气嚣张,带有嘲讽之意,顿时火冒三丈,七窍生烟,厉声大骂道:“无知匹夫,不畏死也,今日叫你知道万某的厉害!”说罢,催动胯下火龙驹,一挺掌中蛇矛枪直取王耽而来。
王耽见对方来势汹汹不敢怠慢,挺枪相迎,二将不由分说便战于一处,那万历天枪法精奇,武艺高强,战有二十回合,王耽已经被杀得鼻洼鬓角热汗直流,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孙庭坚见势不妙急忙打马而来,舞刀加入战团与王耽双战万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