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东西他已经蒙上了,只能指望能够更快一点到男人口中的“老家”。
为了分散凝聚在嗅觉上的注意力,周兴学开始感受男人拉着衣摆的走路路线。
随着走的路程越远,周兴学发现,男人似乎在带着他走回头路。
来时未蒙眼的路程他可是刻意记录,如今被蒙着眼睛左拐右拐的,分明就是回去的路。
等两人又走了十来分钟,终于是停了下来,接着是规律的两短一长的敲门声。
周兴学沉默不语,但已经确认了,这个“老家”的位置,离黑市所在的小巷绝对没有多远,等会儿他在观察观察院子的布局,以后再来,就不必再求人。
“吱呀~”一声,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抬腿,小心门槛。”耳边,是男人压低声音不耐烦的提醒。
周兴学随着拉拽的力道,抬腿跨过了门槛,接着走进了院子里。
然后,眼前一亮,带着难闻气味的蒙眼布条,被人从身后取了下来。
“你是想要什么?怎么到这来了?”
开口问话的男人,年纪并不算大,看着也就三十岁不到的样子。
带着金丝框的眼镜,穿着考究的中山装,坐在红木制的圈椅内,一只手拿着块手表,一手拿着放大镜,正对着光查看着什么。
这人如果不说话,看着就像个旧时代的老学究,可这一开口的询问,却是声如洪钟,匪气十足。
快穿之在年代文里被迫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