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您的吩咐将郑邻带到此处。”
那衮服男子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他缓缓转动目光,落在了正站在殿下的郑邻身上。“你是哪里人,可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来了这里?”
望着眼前这位身着气度不凡的衮服男人,郑邻只觉得双腿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音都开始结巴起来。
“回……回大王的话,小的祖籍信州,两位公爷说大王要召见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请大王明察。”
听到郑邻如此结结巴巴的回答,那位被尊称为大王的衮服男子微微皱起眉头。
这时,只见一名身形瘦小的小吏快步走上前来,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本厚厚的小册子,恭恭敬敬地呈到了衮服男子的面前。
衮服男子面无表情地接过了那本册子,不紧不慢地轻轻翻开,停在了某一页上。然后,又让小吏送过笔来。在册子上画了画,似乎是做了个什么记号,然后又把翻开的册子递回给小吏。
“你且好生看看,是否就是这个‘邻’字,莫要出差错才好。”
那小吏恭恭敬敬地接过衮服男子递回来的册子,然后转过身去快速走进了左边的偏殿之中。不多时,偏殿里就有了动静。
一个身着红袍,左手持簿右手执笔的男子从偏殿出来,来到衮服男子身旁站定后,脸色阴沉地说:“启禀大王,此次带来之人应当是处州松阳的郑林。”
说完之后,那红袍男子还把手里的簿子送到了衮服男子的面前。
衮服男子瞥了瞥眼前的簿子,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恶狠狠地瞪向那两名带着郑邻到此的黑衣公人。
“你们这群饭桶!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这事儿与这个郑邻无关,还不赶快把他给本王送回去!”
听到这话,那两名黑衣公人如遭雷击,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不停地向殿前的衮服男子和红袍男子磕头。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啊!请大王恕罪,请大人饶命……”
这时,那红袍男子也开口了,“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大王的吩咐吗?还不赶紧听大王的话,把这个郑邻送回去。若再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脑袋!”
红袍男子的话音刚落,只见那两名原本跪倒在地的黑衣公人,如同触电一般迅速弹起身子,手忙脚乱地挟住郑邻便往门外狂奔而去。
瞧着两个黑衣公人慌乱的样子,衮服男子见状,轻轻地摇了摇头。拿过红袍男子手里的簿子,又瞥了几眼。
突然,他的脸上微微泛起讶异之色。“咦?此人竟尚有一纪(十二年)之寿元……”
紧接着,他抬起头来,“去去去!赶快将这郑邻给我叫回来!”
听到这话,一直在殿前侍立的一名小吏瞬间反应过来。身形一闪,眨眼间便已抵达院子之中。其速度之快,比起方才那两名黑衣公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令人咋舌不已。
没过多久,郑邻再次被带回到了衮服男子面前。不过,这时的郑邻显得有些慌了,不知道自己怎么又被叫了回来。
看着郑邻惊慌的样子,那豹头环眼的衮服男子居然还笑了笑,“莫怕,看你的面相,倒是像个善人。此番叫你回来,只是想问一问,平日里你可曾诵读过何种经文?”
尽管听出了衮服男子话语中的善意,然而看到他那张面带横肉笑脸,郑邻心中仍不由得一紧,连忙强行按压住内心的慌乱与不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回大王的话,小的曾有幸拜读《高王经》,也曾诵读过《观世音经》。”
“嗯,如此甚好,果真如此啊。”听闻郑邻的答话,衮服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郑邻,你可知道那些平生不修善事人的下场?
面对衮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