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了,你以为我会天真地认为这世上的一切都能用科学解释?”程志权又摆出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我竟无言以对。是啊,以前我也不信这些奇谈怪论,坚信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亲身经历。现在呢?我只能苦笑。
旺旺和猫猫静静地听着我们的对话,半晌才好奇地问:“人类很害怕我们这样的生物吗?”
我耐心地解释:“害怕是其次,关键是得了解它们是否有危险。”
“这个我懂。大多数生物都有这种本能吧。”猫猫老成地说。
“我才不管那么多,对我来说,多交几个朋友比多树几个敌人有趣多了。”旺旺满不在乎地说。
回到城里,安顿好猫猫和旺旺,我开始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忙碌而充实。程志权也变得特别忙,常常很久不见人影,偶尔打电话过去,不是出差就是关机。我忽然有点理解他前妻为何会出轨了。对于一个永远不知道他何时来何时走,也不知道他为何离开的丈夫,大概多数女人都难以接受。特别是不能问,还得提心吊胆。
好在我和他只是朋友,他不必向我报告行踪,我也不必为他担忧。但为何几天没他的消息,我就心神不宁,吃不好睡不香呢?或许是因为他对我的照顾,给我的帮助,让我对他格外关注吧。我告诫自己别想太多,别把简单的关系复杂化。想多了容易说错话,做错事,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然而,这种自我安慰、自我调整的平静状态只维持了两三个月。繁忙的工作暂时让我无暇他顾。有几天,我甚至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从前,不曾认识玉竹他们,不曾经历过那些事。已是深秋,早晚透着冬日的肃杀和寒意。我披上风衣,准备出门。刚到门口,手还没碰到门把手,突然心慌起来,心跳加速,一瞬间有种窒息感。
“汪汪,我心里好慌乱。”我感觉自己不对劲,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好像随时要倒下。汪汪迅速飞过来扶住我,它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上下打量着我:“真奇怪,你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糟糕?刚刚还好好的。”
大荒山村里的大龄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