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志权返回玉竹时,定要请他们帮忙把这些小家伙们的“家当”一并带走。想到又要隔上许久才能再次拥抱它们柔软的身体,我的心头不禁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牵挂。
正午时分,工人们忙碌的身影穿梭于屋内外,终于将新制的门窗牢固安装完毕。随后,锣婕走近,她的眼神专注而虔诚,手中持着一把细小的雕刻刀,在每一扇门窗的隐蔽处,精心刻画下一串串我难以辨识的符文与神秘图腾。她轻声解释,这些符咒能够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确保海蒂及其幼崽在这屋檐下安然成长,直到小猫们羽翼丰满。我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是海蒂这样温顺的生灵,若是换作活泼好动的猫猫和旺旺,恐怕这方寸之间会令它们感到极度压抑。
随着锣婕与成志权的离开,我并未让自己沉浸于片刻的宁静,而是迅速投身于繁忙之中。除了在学校里的课程,其余时间几乎全部用来照料海蒂和那些日益茁壮成长的小生命,以及争分夺秒地修炼从远方带回的修行秘法。近来,周遭朋友与爱人的连番遭遇,如同乌云压顶,让我首次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无助。这份恐惧,如同警钟,唤醒了我内心深处的自我保护意识——我意识到,不能再如往常那般依赖他人,必须学会自己站稳脚跟,更要强大到足以守护我在乎的人。
海蒂的生活规律而平静,食欲旺盛,睡眠深沉,而那些小猫也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然而,它们始终保持着一种异样的沉默,未曾发出任何声响,这让我感到十分不适应。我试着与其中一只小猫交流,半开玩笑地说:“怎么,连‘喵’一声都不愿意吗?”它只是用那双清澈却带着歉意的眼睛望着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与焦灼,仿佛有什么难以言喻的秘密。转至客房,只见锣婕已疲惫不堪,鼾声微起,我心中涌起一阵心疼,轻轻取过一条柔软的毛毯,小心翼翼地覆盖在他身上。坐在一旁,
大荒山村里的大龄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