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酒气,还蛮横地霸占了她睡觉的那张小床。整整一晚上,她都是搂着妈妈睡着的。不过流云对这些一无所知,他只是觉得头微微有点痛,可能是酒喝多了吧?“怎么啦,宝贝?”他看着生气的樱,仍然露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想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落樱也站了出来,语气像是在审判丈夫,“不用你狡辩我们也知道,你昨天晚上又和那些狐朋狗友出去喝酒了!”在落樱的眼中,这些拉着他出去喝酒还把他灌得烂醉的同事就是狐朋狗友。——尽管实际上他们并不是。
“你说是那就是吧。”流云叹口气,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有很多他都不记得了。
“别在这里装傻!”落樱很生气,“喝成这副样子,你知不知道我们会很担心的!明明答应过会一直陪伴我的,如果哪天你因为喝酒没能回来可怎么办……”喊着喊着,没想到雌驹自己也哭了。樱抱住母亲,试图让她得到些心理安慰。流云知道自己犯了错,也不多狡辩什么,站起来走到落樱面前,轻轻抚摸着她的鬃毛——像刚认识那时一样。雄驹想说些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口。落樱也不继续批评,而是扭头带着樱回自己的房间。
“看来闹得有点僵了呢,”流云心想,“不知道我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们回心转意。”在那之前,他还要继续今天的工作——起床还算很早,不至于迟到。
“喂,流云,今晚再去喝一杯吗?”下了班,长风再一次凑到他的面前。
“真是的,昨天都被你害惨了!”流云向他抱怨,“要不是去了那家酒馆,我也不至于被落樱大早上骂一顿还不肯理我。”流云觉得,归根结底这是长风的错。
“放松,放松,”长风的脸上仍然带着微笑,“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你喝了那么多还一副烂泥一样的样子,昨晚的事完全可以避免的吧?另外,我们怎么劝你你也听不进去,机械一样地斟满,倒酒,入口,如此反复,我们想帮忙也帮不上忙啊。所以说,其实问题还是在流云自己身上。”流云也不反驳,计较这些发生过的事情没有意义的。
“好好好,快走吧,”流云不耐烦地说,“还去那家店,我挺喜欢那里的。”长风苦笑两声,流云这是一心想要喝酒消愁呀。他也不多说,和朋友们一起带他去酒馆。和上次一样地,流云又拿出一大袋金币,又是一大袋金币,许多瓶价值不菲的酒。但这一次,长风没打算让他自己喝,而是吩咐朋友们把这些酒分担。等到喝完的时候,流云的气色还算不错,但是脸上仍然没能绽放笑容。“怎么了,流云,喝得不开心吗?”长风看着他微红的脸颊问。
“开心,但是还不够,”他又掏出一大袋金币,“服务员,再给我来一遍刚才的酒!”
“不必了不必了,”长风连忙站起来捂住他的嘴,“抱歉打扰你了,他只是心情不太好,我们稍稍安抚一下就好。”服务员一边用善意的眼神表示理解,一边转身离开。流云有些生气,他一把站起身,离开了和他一起的朋友们。因为他正在盛怒中午,长风一行也不敢阻拦。
“要去找他吗?”其中一个朋友问。
长风摇摇头。“算了,”他说,“也许喝得尽兴了,想说的话都说出来,自然就会回去的,应该是不用我们担心。”但是,他怎么可能不担心呢?流云天天这样喝的话,他自己的家又该怎么办呢?总有一天,裂痕就会由此产生吧?
“长风那几个家伙也是,根本就没打算让我把心里话说出来!”在另一处僻静的酒馆里,流云一边饮尽杯中的酒一边大发牢骚,脸上的晕迹红得发亮,“还以为我们是多好的朋友呢,其实,只是不愿意看我每天这样消沉才故意哄我的吧?”说话间,一匹雌驹悄然出现在他的身旁。她似乎也是乐团里的成员,飘着琴盒坐到流云的身边。
“你怎